看着楼中美女热舞,吴阎感叹,这舞,真润,这曲儿,真白。
教坊司,暖香阁,名不虚传。
老鸨,名叫薛姑姑,在这暖香阁内,已经干很久了。
看着吴阎,她知道是新客,热情地介绍了起来。
“你们这里,最漂亮的是谁?”吴阎看了一圈后,询问起来。
薛姑姑笑了笑,很是开心,看来,这是位不差钱的主儿。
“大爷,我们这里,含玉姑娘最好看,是头牌。”薛姑姑连忙介绍,给吴阎讲解起来。
她还说起,说是过几天,有新的一批姑娘要送来,薛姑姑告诉吴阎,到时候一定来。
“放心,到时一定来捧场,我就要这个含玉了。”
吴阎往二楼走去,薛姑姑很是开心,连忙安排。
房间内,朱红帘幔,熏香四溢。
吴阎端坐其中,还有些小紧张。
吃了些东西,吴阎打量着房间,温柔,舒适。
很快,一女人款款走来,穿着一身白裙,身体娇柔。
“大人,妾身等你好久了,你怎么才来。”含玉声音柔弱,好像和吴阎很久没见了一样。
她款款坐在旁边,手中拿起一把琵琶,轻轻弹奏起来。
先来文艺表演嘛,果然够厉害,够专业。
即使吴阎不懂琵琶,也听得出,很好听。
乐声环绕,不绝于耳,含玉轻轻弹奏。
许久,弹奏结束。
“大人,时间不早了,该歇息了。”
她起身走到吴阎身前,端着杯凉茶……
第二天一早,吴阎起身,含玉强撑着起床,给他穿好衣服。
“爷,你衣服这里有个口子,等我给你缝缝。”
含玉声音沙哑,吴阎看着她忙碌,不得不说,这服务,真到位。
教坊司,名不虚传。
衣服缝好后,她亲手给吴阎穿上,含玉好像在对待自己的相公一样,无比温柔体贴。
“你,我包了。”吴阎挎上雁翎刀,拿出一张银票。
吴阎知道,只要有钱,这里是可以养人的。
昨晚,银子吴阎就没少花。
一分钱一分货,对方毕竟是头牌。
也不在意这些,吴阎直接包了,反正他有钱,钱也带不走。
含玉从背后抱住吴阎,“爷,我在家等你回来。”
吴阎走出去,遇到了老鸨,知道吴阎养了含玉之后,她乐坏了。
“这位爷,你慢走,随时候你回来。”
锦衣卫衙门内。
照常,抽签派差。
今天,有件差事,落在了吴阎身上。
当今朝堂,阉党势大,魏忠贤权势滔天。
魏忠贤,出任司礼秉笔太监,兼任东厂提督。
尝出行坐文轩,羽帘青盖,四马如飞,铙鼓鸣镝,锦衣卫提刀相随。
士大夫们遮道拜服,口呼九千九百岁爷爷。
海内争相望风献媚,为其颂德立祠,纷纷攘攘,唯恐不及,生怕跪舔慢了。
甚至有人请求以魏忠贤配祭孔子,以魏忠贤的父亲配祭启圣公。
手下拥护众多,儿子孙子,千千万万。
魏忠贤也开始疯狂铲除异己,不时给锦衣卫下令。
这一次,吴阎跟着总旗凌云铠,要去抓一人,只是,对方可不好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