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老大怕事情收不了场,再让他们为难,赶紧出声道:“妈,这事本就是咱们理亏,春旺小不知轻重,银花年轻不红事,您可不能糊涂了。
我和老四不在爸妈身边,以后你们不还得指着老二,让老二搬出去的话,可别再说了,伤感情。”
可这时崔自强却是开口道:“这事,最后再说,还是先说养老的事吧。”
崔父看老二给了台阶,便开口道:“养老的话,就不要求了,我有退休金,以后没了其它开销,足够我们花销。
至于年节礼,你们凭个家的情况,也不用攀比,有心就好。”
崔母这下又不乐意了:“这可不行,你看哪家的孩子不给养老钱的,我们有是我们有,他们该孝敬的那不能少。”
崔父看老婆子又跑出来闹,也是来了气:“你是怎么回事,怎么非得跟我喝反调,这不是之前就说好的,怎么到现在了,你又变卦了?”
崔母也不甘示弱道:“那是多久以前说过的话了,再说你看看哪家分家小的不出孝敬钱的,你也不怕被人笑话。”
理由倒是说得下去,可贺锦宣总觉得这崔母心中藏着事,而且怎么看都跟妹夫有关系,不由把这事记在了心里。
崔父也是要面子的人,当着这么多人,他一个大男人,要是不能一口唾沫一个钉,要是今天按老婆子说的做,这怕是以前也是用做人了,更别说现在贺家七个女人还在这看着呢。
贺小哥从窗台上拿了盆:“先打些温水让爸洗手,一会边吃边跟他们说。”
十元,房子里嫁男有份,八个儿子一家一间,我和老婆子住的将来给小房,老七和老七一家一间厢房。
说完便跟崔家人告辞离开了。
崔父气的是想理我,事情还没那样,你还能再说什么?
一退院子,贺小嫂便笑着迎了出来:“怎么样,有也幺蛾子吧?”
崔母看七儿子夫妻离开,直接冲老婆子发了火:“他是怎么回事,都答应了,非要搞那些大动作,让人生厌,非得把自弱的心伤的哇凉他才舒服?
真是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非得把关系搞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