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杏花昨天求着这事不能让兴雁和她男人知道,可在气头上的耿梨花怎么可能如了她的意。
直接让大儿子跑了一趟,想让大姐夫毛丛明过来一趟。
不过路广盛还算有些小聪明,没说什么事,只说让他今天一早过家里一趟,有事相商。
这不,一进门,就看到妻子跪在地上,而小姨子黑着一张脸,而平日里能说会道的连襟却是低着头不言语,他心里就是一咯噔:“这是怎么了?”
自家男人是什么性格,耿杏花比谁清楚,她现在浑身都在发抖,生怕一会他知道事情真相,会打死她。
可这事她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对不起他,为了让自己能好过一些,她扬起梨花带雨的脸:“丛明,是我对不起你。”
毛丛明看她这个样子,本想上前把人扶起来,就听到耿梨花冷声开口:“她可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就是不知道姐夫要怎么处理?”
毛丛来看看地上的哭哭啼啼人妻子,再抬头看看一脸愤恨之色的小姨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耿梨花现在也豁出去了:“就是你想的那样,兴雁就是她与奸夫所生。”
路队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耿梨花,你闭嘴。”
耿梨花一脸凄苦之色:“路柱子,这些年,你可真是会演戏,每次当着我的面批评兴雁,可反手她提的要求,你便装作无奈的全都答应,我一直以为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会对她那么好,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笑。”
毛丛明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你们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耿梨花在坐月子的时候,老家的妯娌也生了孩子,所以没有时间过来京市这边照顾她,所以耿杏花便被请了过来,照顾耿梨花坐月子。
有天路队长参加朋友家儿子的婚礼有些喝高了,到家时还带着醉意,耿梨花知道后让姐姐帮着给煮碗醒酒汤。
交代好之后,因为太累了,便睡下了。
等耿杏花端着醒酒汤到了另一屋准备叫醒妹夫时,路队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拉住了耿杏花的手,可叫的却是耿梨花的名字,还一直说着胡话,还揉捏着握在手里的手。
而耿杏花自打嫁给毛丛明后,因为毛丛明从小身子不好,在房事方面也总是力不从心,总是草草了事,不知道怎么的,就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之后,便没有再挣扎,路队长是故意的,还是酒后乱性这不得而知,反正他是和大姨子搞到了一起。
直到耿梨花坐完月子,耿杏花这才离开家里。
后来,耿杏花在毛丛明出门时,摔倒早产生下了毛兴雁。
毛丛明那时还特别的自现,觉得要是自己当时在家,耿杏花就不会发生意外。
现在看来,那本就是耿杏花耍的手段。
他看向地上的耿杏花,冷冰冰的开口道:“杏花,你来亲口跟我说。”
耿杏花听出了他在暴怒的边缘,吓的浑身抖如筛糠:“丛明,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想骗你的,我”
随后就是一个巴掌声响声,只听‘啊’的一声,耿杏花嘴角全是血,可想这一巴掌有用了多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