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一道:“任大嫂,你是帮谁的,很好笑吗?”
任小靓笑道:“米一、米二,对不起,我忍不住笑了。但我并没有嘲讽你们的意思,你们莫要见怪。”
米一道:“不怪不怪。”他怒愤的看了秦梓与刘涛洋一眼。又道:“这侮辱之仇,必然马上报。且听我的:你们以后不要喝醉酒了,昨天又有人看见你们端着个酒杯,追着一头公猪。嘴里还大叫: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干了。而今日又有人看见你们醉醺醺追着一头母猪。嘴里大叫:亲爱的,你别跑,快来与我们亲热亲热,亲个嘴嘴。”
陈战寒等人听了,开怀大笑。他们的笑声很响,有一点点惊天动地的意思。
陈战寒一边笑,一边道:“终于不用忍住笑了。米一,我佩服你,你说得很精彩。”
米一道:“多谢陈大哥的笑声与赞扬。”
任小靓笑弯了纤腰,她伸直了纤腰。笑道:“米一,我想不佩服你都不行,你的脑瓜子真厉害,这么好笑的词句,你也说得出来。”
这次轮到冯振北与邓侠仁强忍住笑了,明眼人都知道他们忍得很辛苦。
刘涛洋怒道:“可恶,竟然把我们骂得体无完肤,骂我们与公猪称兄道弟和与母猪亲热。”
米二道:“就骂你们又怎么样,气死、骂死你们,不用陈大哥浪费气力杀你们。”
刘涛洋道:“你不要得意,此仇必报。且听我的精彩词句:跟你做了这么久朋友,你一直都这么关心我,我即时常给你添麻烦,真不知该怎么报答你。所以,下辈子你作牛作马,为了报答你大恩大德,我一定拔草给你吃。每一餐都让你吃得饱饱的,好让你为我耕田,被我骑。”
秦梓、冯振北、邓侠仁三人听了,又高声大笑,大有上气不接下气的危险。
任小靓道:“你们笑吧!别笑死。米二,赶紧回敬他们,把他们骂得笑声变成哭声。”
米二道:“好,如任大嫂所言。且听我道来:为什么这么多人管你们叫猪呢?这太不像话了,我为你们感到不直,总不能你们像什么便叫什么吧!他们太过份了。怎么能说你们长得像猪呢?简直是侮辱了猪。”
陈战寒等人听了,开心的大笑。
任小靓笑道:“刚才他们与公猪称兄道弟、与母猪亲热。现在,连猪也不如。好笑好笑,精彩精彩。”
秦梓怒道:“你们两个篮眼怪的思维真是敏捷,说得出这么精彩的词句。但是,好戏在后头,你们别得意得太早。”
米一道:“秦贼,现在你们之所以还未被我们骂死。就如你所说,是因为好戏在后头。”
秦梓道:“来吧!放马过来。怕你们是龟蛋。且听我的词句:人贵有自知之明,知足常乐。是鱼儿,就快乐的在池中游水。是牛儿,就辛勤地耕田干活。是猪儿,就乖乖吃饱喝足,等宰。你东张西望什么,在说你呢!记住没。”
刘涛洋、冯振北、邓侠仁三人大笑。
刘涛洋笑道:“你们如果做鱼儿,便一生一世困在池中。如果做牛儿,便要辛苦的耕田。如果做猪儿,等宰。两个蓝眼怪,你们选哪一样。”
米一道:“三样都不选,我们要做人,做行侠仗义的人,是专杀你们这些恶人的人。”
刘涛洋道:“做多管闲事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废话少讲,轮到你骂街了。”
米一道:“气死你,且听我的精彩词句:你明明是只蜗牛,非要背着乌龟的壳,严重超载,你不嫌累吗?”
陈战寒等人听了,皆感到精彩幽默。
任小靓笑道:“秦梓与刘涛洋当然要背负龟壳,因为他们做的恶事太多,怕别人寻仇,放暗箭。”
陈战寒也笑道:“能够用龟壳护体,他们当然不嫌累。”
刘涛洋道:“你们不要冷嘲热讽,老子怕过谁来,须要用龟壳护体吗?轮到老子表演了。且听:两个蓝眠怪,说你们不打扮比鬼难看,你们一打扮,被鬼看见了,鬼都瘫痪。你们三更半夜夜游,在坟头上尿尿,竟然把鬼吓死。”
秦梓、冯振北、邓侠仁三人听了,又大笑。
秦梓道:“所以说,你们两个蓝眼怪,白天别出来,免得吓人。晚上也别出来,免得吓鬼。”
米一道:“人与鬼我们都吓不了,我们倒想吓死你们这些恶人,为乌烟瘴气的世界铲除你们这些乌烟瘴气的人。”
秦梓道:“你以为你是神呀!想杀我们便能杀我们,我们有这么好杀么?”
米一道:“我们杀不死你们,陈大哥能杀死你们。当然,你们最好被我们骂死,不用陈大哥动手。”
秦梓道:“鹿死谁手还来可知,说不定是你们被我们骂死。因而,陈战寒要放多我一次。”
米一道:“你的想法真理想,可惜不能实现,你的想法是白日梦。你说,白日梦能实现吗?”
秦梓道:“你不听过梦想成真吗?如果没有梦想,又怎会有成真。因为人类有梦,人类才能一代代发展下去。”
米一道:“你说得很有道理,如果我不是认识你的为人,我一定会以为你是个哲学家呢!你说的这一套道理,形容在你的身上,不合事宜。所以,今日你必死无疑。”
秦梓道:“欢道你说的话就准确,你们赢得了我们再大言不惭吗!现在我们是平分秋色,还有待争斗。”
米一道:“斗便斗,难道怕你不成,你们打定输得很惨的心理准备吧!”
秦梓道:“你说什么胡话,你想倒转乾坤呀!你有这个能力吗!”
米一道:“是不是胡话,稍后便知。我这人一向都是顺应天地的,所以也是顺应自然的。因而,今日你们一定败北。”
秦梓道:“横看竖看,老子都不是短命之人。老子还未活够,你想赢我们,十分难。”
米一道:“你想以骂街之战来逃脱死亡,不是好难,而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