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靓道:“岳帅当然长命百岁,不,是长命千岁。金国被岳帅灭了,岳帅还可以享受很久大宋的和平昌盛的日子。”
完颜娇道:“你想得美,说得够漂亮。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说不定,厄运很快降临岳飞身上。”
任小靓道:“呸呸呸,你心存歹毒,咒骂岳帅,你这个妖女不得好死。”
陈战寒道:“完颜娇,你不要恶言恶语,诅咒岳帅,你何必心肠恶毒。”
完颜娇听陈战寒对自己粗言恶语,心中不畅。埋怨的道:“我就骂岳飞了,又怎么样,你奈我何哉。”
孔睿见完颜娇如此无理取闹,也忍不气愤。把内功从嘴里连成一线,向完颜娇的耳朵发声道:“你这个女娃子,怎么如此不讲理,是不是讨打。”
完颜娇顿时心神大震,心脏急跳。众人只见她花容失色,吓得寒若噤蝉。
谢轩见之。道:“孔睿,你身为一代宗师,何必欺负小辈,传出去,别人说你没有大家风范。”
孔睿道:“这个女娃子,嘴巴太过恶毒,不教训一下,她不懂得礼貌。”
谢轩道:“你的徒儿与徒儿媳也对我等也不礼貌,你为什么不教训,你这不是护短吗!”
孔睿道:“我的徒儿与徒儿媳都是有礼貌的人,如果他们驾过你们,那他们一定是不耻于你们的为人。”
谢轩道:“凭什么你们骂人就可以,我们骂人就不行。你是不是仗着打赢了我,便气焰嚣张。”
孔睿道:“善者为良,恶者身凶。你们金国令我们大宋多了多少孤儿寡母,多了多少个白头人送黑头人。是你们气焰嚣张,还是我们气焰嚣张。你们扪心自问,作这么多有失天和之事,你们晚上睡得安隐吗?”
谢轩道:“那又怎么样,弱肉强食,世间本来就是这样。”
陈战寒道:“世叔,金兵是一群豺狼,我们要有狮虎之势,才能有搏狼之力。与金国讲良善是没有用的。”
孔睿道:“寒儿说得对。”
陈战寒道:“完颜娇,你为我做一件事的事,暂时可以抛开不提。还有一个赌约,你一定要覆行。”
任小靓道:“是的,这个赌约你不能赖帐了吧!”
完颜娇哀怨的看了陈战寒一眼。悲凄道:“战寒,你不就是要我留下一条手臂吗!难道你真的无情无义。”
任小靓道:“一定要你留下一条手臂,这不关无情无义之事,这是一个赌约,你必须实践。”
完颜娇对任小靓道:“不用你回答,我不是跟你讲话,我在跟战寒讲话。”她又哀怨的看了陈战寒一眼。悲伤道:“战寒,你答我,你是不是一定要我留下一条手臂。”
陈战寒道:“这是赌约,如果你怕输,当初就不要与我打赌。既然赌了,就得实践诺言。如果是我输了,我也一定实践诺言,留下一条手臂。”
完颜娇凄然道:“战寒,你真狠心。如果是你输了,你以为我真的要你一条手臂吗?我不舍得。”
陈战寒道:“如果你不舍得要我的手臂,你为什么跟我打赌。”
完颜娇幽怨道:“如果我赢了,我不要你的手臂,我让你欠我的。就是得不到你的爱,也要你记住我一辈子。”
陈战寒无奈白道:“你这又何苦呢!”
任小靓道:“完颜娇,只要你留下一条手臂,为寒郎做一件事的事,就一笔勾销。已经十分宽待你了,你愿不愿意。”
完颜娇凄然的对陈战寒道:“你想不想我留下一条手臂,如果你想,我一定留下。”
陈战寒道:“我们是两国对敌,我不能对你仁慈。如果对你仁慈,那是对大宋士兵残忍,你留下一条手臂吧!”
完颜娇看陈战寒的眼神由幽怨转为狠毒。道:“你果真如此无情。”她说完,看了史雄一眼,又看了身边的迟振南一眼。又道:“动手。”
迟振南以超越电光石火的速度,从身边的一个江湖人士的腰间抽出一把钢刀,斩向他身边的史雄的右臂,史雄的右臂应刀而落,掉在地上。迟振南又以极快的速度点了史雄右臂膀上的大穴,阻止了流血。史雄也真是个硬汉,虽然痛得汗水、泪水流下来,却不哼一声。
一系列的事情变化,快若闪电。迟振南早已把钢刀插入身边的江湖人士的刀鞘中。
完颜娇道:“史雄,你以后到帐房报到,负责王府的帐房管事与帐目。”
史雄听了,大喜。帐房之差是个肥差。忙跪下道:“多谢群主提携。”
完颜娇道:“起来吧!你应得的。”
迟振南道:“既然我斩下了你的右臂,日后老夫传你一套左手刀法,以作补偿。”
史雄又大喜。又跪下道:“多谢迟先生错爱。”
史雄虽然被斩了一条手臂,但因祸得福,日后成为名震一方的霸主。
任小靓道:“完颜娇,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要你的手臂,不是要你手下的手臂。”
完颜娇道:“当初,我只说,如果我输了,我会留下一条手臂。并没有说,留下我自己的手臂。所以,我留下我手下的—条手臂,并没有违反诺言。”
众人听了,皆觉上当,让完颜娇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