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战寒与谭小政两人把内功传入孔睿的体内。顿时,孔睿的疲惫一扫而空。过了两刻钟。孔睿道:“寒儿、政儿,为叔已经精神倍增了,你们收回内功吧!”
陈战寒与谭小政收回功力。
陈战寒道:“世叔,谢轩武艺高强,您一定要小心应付。”
孔睿疼爱的看了陈战寒一眼。慈祥的道:“怎么啦!寒儿对世叔没有信心吗?”
陈战寒道:“怎会没有信心呢!世叔的天道,无形无态,无迹可寻,战胜谢轩是必然的。小心使得万年船,战寒是担忧世叔,才会这样说的。”
孔睿道:“知道你爱护世叔了,世叔怎会小视谢轩,他是世叔的毕生强敌,我一定万份小心应敌。”
谭小政突然向孔睿跪下。泣声道:“世叔,请恕小政多年不孝之过。”
孔睿慈爱的看了谭小政一眼,便扶起他。和声道:“为叔不怪你,自从你出师之后,不曾到光明小筑看望我,那是因为你不想回忆以前的事,为叔从来没有怪过你。自从你出师之后,侠举四方,后来又当上全国总捕头,为国为民肃清罪犯,为叔有你这个好徒儿,为叔老怀安慰了。”
谭小政听了孔睿的话。泣声道:“多谢世叔爱护,都是小政的错,光明小筑离临安府只有八里路,小政却不曾看望世叔,小政万分不孝。”
孔睿慈声道:“痴儿,该放下的还是要放下。如果放不下,只会苦了你一辈子,何苦呢!”
陈战寒道:“是呀!师兄,放下包袱,奔向新生。一个人如果活在痛苦中,活在回忆里,是不能接受新事物的。”
谭小政悲道:“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别人的爱情可以开花结果,而我与楚楚的爱情短暂得如昙花一现。楚楚离开我之时,肚里还怀着孩儿。都是我害死楚楚与孩儿的。我悲呀!我痛呀!”
孔睿道:“这只不过是个意外。政儿,你不要自责。楚楚与未出世的孩儿一定在天上看着你,如果他们看到你这么悲伤,他们一定不开心。所以,你一定要放下沉重的枷锁,重获新生。”
谭小政竖强的道:“谨记世叔教育,小政一定放下悲伤,驱逐心里的痛苦,活出一个新天地。”
孔睿赞许道:“好孩子,你能够放下这一段痛苦,为叔安心了。”
任小靓在陈战寒的耳边小声道:“原来师兄还有这一段痛苦的往事。详细如何,寒郎,你可否说给我听。”
陈战寒便小声说起谭小政这一段悲惨的爱情故事。任小靓听了,心中不觉涌起悲伤。她道:“怪不得师兄不想回去光明小筑,只要他一见世叔,就会想起以前的惨事。”
陈战寒道:“师兄这一生为情所困,悲伤了半辈子,他的日子过得好苦。所以,他执着于公务,以不停的工作来淡化这段苦情。”
任小靓道:“寒郎,你虽然离开了我十年,我也痛苦的等了你十年。但相比起师兄,我们幸福得太多了。”
陈战寒道:“所以,我们要加倍珍惜此情此境。”
暂且揭开陈战寒等人不表,且表完颜娇等人。
完颜娇道:“谢先生,你有把握战胜孔睿吗?”
谢轩道:“群主,你放心,孔睿今日必然死在我手里。为了大金的未来,孔睿必死无疑。”
完颜娇道:“谢先生身为大金第一高手,战胜孔睿是理所当然的事。”
谢轩道:“这一战,老夫期待已久。老夫多年的苦练,就是等这一战。老夫二十岁威名震江湖,未尝一败,今日也不会败。”
完颜娇道:“谢先生,你是大金武学泰斗,战力惊天动地,娇娇十分佩服。如果这一战,谢先生战胜了,请谢先生收娇娇为入室弟子。”
谢轩道:“好,你这个弟子老夫收定了。娇娇,你看我如何干掉孔睿。”
完颜娇道:“预祝师父战胜孔睿,称霸天下,成为武林中的霸主。”
谢轩道:“徒儿乖,徒儿的话一定成真。”
完颜娇道:“师父的武功称霸大江南北,而大金的铁骑也称霸大江南北,这正是好事成双。”
谢轩道:“中听,娇娇真会说话。天下是我们金国的……”
这时孔睿叫道:“谢轩,你休息够了没有,还打不打。”
谢轩道:“孔睿,你急什么,你与你的徒弟们交待了后事了吗?”
孔睿道:“谢轩,你说什么废话。难道你向完颜娇交待后事了?”
谢轩道:“交待后事这种事,还是留给你吧!你恭敬不如从命吧!”
孔睿道:“谢轩,请你原谅我态度傲慢一下,因为我要把交待后事这件事拒之千里。来而不往非礼也,把交待后事这件事还给你。”
谢轩道:“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领情,我就把交待后事这件事强行给你,你不要也得要。到时,我一定把你打得奄奄一息,让你交待后事。”
孔睿笑道:“你发梦吧!等你打赢我再说吧!”
谢轩道:“你说我发梦,我便梦想成真。你不让我打赢你,我偏偏要打赢你。”
孔睿道:“既然如此,开打吧!”说完,他又进入无我无你无形无态的状态。
谢轩不再说话。一招简单的双龙出海,双拳向孔睿的胸部攻去,其招威力袭人,连三丈之外的众人,也感觉到他的内功临身,感觉皮肤如刀割。
孔睿手握拳势,拇指伸直,两个拇指向谢轩的两个拳头攻去。他的指劲温和,沐人而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