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政道:“你为国为民,你的战务更加重要,为兄怎会怪你。”
陈战寒道:“祝师兄早日找到宝藏,增加国力。”
谭小政道:“只要找到这批宝藏,就可以打造更好的兵器,买更好的战马。驱逐鞑子,指日可待。”
陈战寒刚想说话,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想赶绝我大金,未必。除了有好的兵器与好战马之外,还要有悍将强兵。你们想打赢我大金,真是好难。”
这个人的声音好像在每人的耳边打鼓一样,震人耳膜,令心脏好像要从胸中跳出来一样,令众人极其难受。
陈战寒与谭小政大惊特惊。现场极其吵闹,而自己两人也是细声交谈,此人竟然听得一清二楚。
话音刚落,一个让人感觉有气吞山河的气势的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众人只见此人超凡脱俗、道风仙骨。众江湖人士见之,大为折服。
完颜娇见了此人,大喜。上前笑道:“谢先生,娇娇向先生问好,祝先生把孔睿打得跪地求饶。”说完她向此人福了一福。
迟振南与兰陵西也向此人点头打招呼,此人一一点头回应。
任小靓听了完颜娇的话。不服的道:“妖女,你说什么胡话,你才被世叔打得跪地求饶。”
此人正是谢轩。
谢轩道:“丫头,好胆,竟敢骂娇娇。”
任小靓不怕谢轩。不卑不亢的道:“好胆又怎么样,在众目睽睽之人,我就不怕你敢为难我一个小女子。”
陈战寒怕任小靓有所闪失,把她拉回自己的背后。便道:“谢前辈,多日不见,你的神彩更加令人折服。当日小子有幸接你八招,还攻两招,多谢前辈手下留情,战寒得益非浅。”
谢轩道:“江湖年轻一辈中,也只有你能接老夫八招与反攻两招。你足引以为傲。”他的目光顿时更加锐利,向陈战寒的目光望去。
陈战寒不以为惧,用坚定的目光与谢轩对望。
过了一会儿。谢轩收回目光。威严道:“小子,你的武功有所长进,果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陈战寒道:“当日多得前辈以身作教,战寒不敢不长进,令战寒受益非浅,战寒再次多谢前辈。”
谢轩道:“你不用谢我,是你命大。当日只要我再攻多一招,你必死无疑。”
陈战寒道:“就是差这一招,战寒不用命丧九泉。当日,前辈如果是个卑鄙小人,攻多一招,战寒必死。前辈能够成为武学一代宗师,当然是个内心正直,行为光明磊落的人。”
谢轩道:“孔睿有你这个了得的徒弟,他后继有人。今日,他也可以安心上路了。”
陈战寒道:“前辈虽然是一代宗师,但要杀我家世叔,那是痴心妄想,此生此世也不会有这种可能。”
谢轩道:“小子,你懂什么。老夫为了这一战,蓄势已久,志在必赢。任何人都阻挡不了我格杀孔睿。”
这时又一个声音响起:“是谁这么大胆,敢扬言要杀我孔睿。”他的声音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温和动听,给人的感觉是春暖花开。如果说谢轩的声音是霸中王道。那么孔睿的声音是沐人天道。
话音刚落,孔睿出现在众人面前。陈战寒、谭小政、任小靓上前问好,而孔睿慈祥的看着他们三人。
谢轩沉声道:“孔睿,你终于出现了。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老夫神往已久。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令老夫心折。”
孔睿道:“你不必假惺惺,你想杀孔某很久了,刚才你还扬言杀我,现在又何必惺惺作态。虚伪之极。”
谢轩道:“一山不容二虎。你代表宋国,我代表金国;你代表南武林,我代表北武林。所以,我们这一战势在必打。”
孔睿道:“打便打,你认为胜得了我吗?”
谢轩道:“不打过,怎知。”
孔睿道:“这么说,你没有十足把握赢我。”
谢轩反问:“你呢!你有十足把握赢我吗?”
孔睿道:“你先答我。”
谢轩道:“我有六成把握胜你。你有多少成把握胜我。”
孔睿道:“严格的来说,我没有把握胜你。”
谢轩听了,心中大喜。便道:“为什么,既然你没有把握胜我,又何必应战。”
孔睿道:“因为我抛开了胜负的心理,我把这次决斗当成我人生的一段必经的逆向,只要我以平常心冲过这个逆向,我的武道便达到一个新的旅程。”
谢轩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既要与我交战,又抛开胜负的心理,又以平常心对待,我不懂。”
孔睿道:“我是行天道,尽人事。以不战而战,以不变而变。把这次决战看成一个逆向,一个我人生必然经过的逆向。”
谢轩道:“我懂了,说白了,你就是不执着于胜负,以平常心跟我对战,顺其自然。”
孔睿道:“对,所以说,我行的是天道。你行的是胜负之道,也就是霸中王道。”
谢轩道:“好,看你的天道厉害,还是我的霸中王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