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娇听了大怒,本想继续下注。但她毕竟是聪慧之人,回头一想:“他们是激将,想自己下注,万一真是输了,手头拮据,难道真的行乞回中都。”想完便道:“你们不必激将,能够赢一万两白银,我已经很满足了。五百两自银对我来说,多也不多,少也不少,所以不必再下注。”
任小靓道:“说得漂亮好听,不就是怕输吗!怕输得一贫如洗吗!”
商赫对任小靓道:“有强奸没强赌,不要对她激将了,她怕输就怕输吧!”
完颜娇听了任小靓与商赫的话,谨守本心,不为所动。
任小靓又道:“完颜娇,你是不是打定输数了,既然你不在乎五百两白银,下注又何防。”
商赫道:“这五百两白银是他们活命之钱,如果下注,一定会输的。如果输了,一定沦为乞丐,堂堂金国群主,如果做大种乞丐,金国一定颜面丢尽。”
众江湖人士听了,哗然四起。
米一道:“高高在上的金国群主,如果沦为乞丐,一定很精彩。”
米二道:“如果完颜娇真做乞丐,我一定是第一个给她赏钱。”
米一道:“阿二,你会给多少赏钱。”
米二是:“我当然不会给多,馒头两文钱一个,我当然只给两文钱。”
米一道:“完颜娇是大种乞丐,她万一死缠着你,强取强要,要你给她一两银子呢!”
米二道:“如果是这样,我一定来一招棒为恶狗,把她为打残打废。”
米一道:“完颜娇是女人,你应该是棒打母狗。”
米二道:“完颜娇这般美丽的女人,如果沦为大种乞丐,真是非常可惜。”
米一惊道:“你这是什么话,你不会是想做完颜娇的男人吧?”
米二道:“呸呸呸,你快吐口水,重新把话讲过。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会喜欢完颜娇。”
米一道:“很好,我以为你会认贼作妻。听了你的话,我放下心来了。”
米二道:“像我这般英俊潇洒的男人,是众多女人的最佳选择,我怎会垂青完颜娇。”
完颜娇道:“无耻、下流。”这话当然是骂米一与米二两人。
米一与米二带一些微怒与一些微狠的瞪着完颜娇。
完颜娇道:“瞪什么瞪,没见过美女呀?你们两个贱男,对我多番侮辱,是不是找死。”
米一道:“美女我见得多,却没见过像你这么丑陋的美女。”
米二道:“阿一,你这话不是自相矛盾吗?既然是美女,为什么又用丑陋米形容呀!”
米一道:“貌若牡丹,内心丑陋。”
米二道:“哦!原来如此。内心不美的女人,也只是一副漂亮的皮囊包着一颗丑陋的心。”
完颜娇听了米一与米二的话,忍无可忍。怒道:“你们两个蓝眼怪,是杂交种,知娘是谁不知爹是谁。你们不但人长得丑,内心也这么恶毒,对我这个人见人爱的美女这般毒骂,你们又好得哪里去。”
米一道:“阿二。完颜娇骂我们是杂交种,还辱骂我们的母亲,我很怒很怒。”
米二道:“我不但很怒,还很狂怒。完颜娇侮辱谁都可以,就不能侮辱我们的母亲,动手打她。”
米一与米二的一双铁爪向完颜娇抓去,当米一与米二的铁爪刚要抓到完颜娇之时,众人只见人影一闪,米一与米二大退特退,两人各退五步才立桩站定,众人只见他们的嘴角渗出血迹,两人已然受伤,他们赶紧盘腿坐下疗伤。
这个一闪的人影正是迟振南,他一人同时接了米一与米二的四爪,夷然无伤。他怒喝道:“胆敢伤害群主者,杀无赦。”
众江湖人士大惊,迟振南竟然如此厉害,一招便打败米一与米二。
陈战寒见米一与米二两人受伤,起了敌忾之心。怒喝道:“迟振南,你身为武林名宿,欺负两个小辈,要不要脸。”
迟振南威严道:“无论小辈大辈,欺负群主者,定然不饶。”
陈战寒道:“完颜娇辱骂别人母亲,实在太过份了,没留一些口德,不能怪米一与米二动手。”
完颜娇见陈战寒责骂自己,心中无限委屈。悲然道:“米一与米二骂我就可以,我骂他们就不可以,你摆明是护短。陈战寒,你好过份。”
陈战寒道:“祸不及家人,你不应该骂他们的母亲。完颜娇,是你过份。”
完颜娇又悲然道:“我一点也不过份,我是以牙还牙。是你过份,故意针对我,枉我痴情错付。陈战寒,我恨你。”
陈战寒见她如此悲切,心中很是无奈。便道:“完颜娇,我与你是没有可能的,这一生一世,我只爱小靓。”
完颜娇凄然道:“大树把爱写进叶子里,飞向大地;天空把爱写进云里,洒向大地;我把爱写进眼内,时刻向你传情达意,你竟然狠心罔顾。陈战寒,我恨你。”
陈战寒无奈,不再言语。
任小靓道:“完颜娇,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寒郎不会爱你,寒郎的心装满了我,容纳不了别人女人,更加不要说你这个妖女。”
完颜娇道:“恨海难填。陈战寒,我恨你怨你憎你。你们不是想跟我继续打赌吗?我便如你们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