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逢春道:“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你们就杀不了相爷,相爷活多一日,便难为你们多一日。你们得罪了相爷,你们等死吧!”
米一道:“江老狗,等死的是秦桧。无数江湖侠士都想秦桧死,当然有无数的侠士刺杀秦桧,秦桧将会食寝不安,就是不被刺杀而死,也一生在惊惶中度过。”
陈战寒等人皆道:“米一说得好。”
米二道:“米一的话正是秦桧下半生的写照。这正是作恶的人:平生多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惊惶。”
陈战寒等人又道:“米二说得妙。”
江逢春道:“两个蓝眼怪说得好,说得妙又如何。能改变现在的局势吗?相爷权势倾天,主宰着无数人的生死。你们这些净会用嘴巴发泄心中不满的人,又有何用。”
米一道:“江老狗,你没听说过众志成城吗?秦桧多犯众恶,万民吐口痰也能淹死秦桧。”
米二道:“咦!阿一,口痰很脏的。不把秦桧淹死,也把秦桧臭死。”
秦梓见米一、米二多番出言侮辱兄长,忍无可忍。喝道:“两个蓝眼怪,多番出恶言侮辱我兄长,是不是寿星公吊颈,嫌命长。”
米一怒道:“秦桧该死,秦梓你也该死。你们两兄弟才嫌命长。否则,为什么作如此多恶事。”
米二道:“他们两兄弟是该死,但绝对活不到寿星公的岁数。横看竖看,他们只是壮年之命可活。”
秦梓道:“骂得死人吗!如果骂得死人,我两兄弟早已死了。”
米一道:“你这么说,有很多人骂你们两兄弟。是不是。”
秦梓道:“是又怎么样。”
米二道:“为什么这么多人骂你们两兄弟,又不见有人骂我与阿一。”
秦梓顺便答道:“因为我们两兄弟作的恶事多。”
陈战寒等人齐道:“呵,原来如此。”
米一道:“秦梓,你是个诚实的孩子,敢当敢忍。批准你今日不死。”
秦梓道:“我承认我作了很多坏事,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米二道:“看在你诚实的份上,先不把你怎么样。以后你怎么样,这得要问陈大哥。”
陈战寒道:“以后再遇见秦梓,他就是死的样,我要把他打成一条死狗的样。”
秦梓道:“废话,等你过了江先生这一关,再大放厥词吧!”
陈战寒道:“秦梓,你是肯定死在我手里,问题在于是何时何日。”
秦梓嚣张的道:“你肯定是死在天杀的杀手手里,问题在于什么时候。”
陈战寒道:“你不要猖狂,再见你之时,先送你下地府,再格杀所有天杀成员,让他们下地府与你作伴。”
秦梓听了大怒,怒极而笑。笑道:“你说的话,是我这一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就是有两个陈战寒,也消灭不了天杀,何况只有你一人。”
任小靓道:“谁说只有寒郎一人对敌天杀。还有我们。”
秦梓道:“你们这些江湖低手,连天杀的杀手衣袖也不能碰一下,便被杀死了。你们以为天杀的杀手是纸糊的。”
任小靓道:“天杀现在损兵折将,已然被寒郎杀了四人了。所谓的江湖第一杀手集团,也不过如此。”
秦梓道:“陈战寒杀的只不过是天杀不入流的人物,高手一般是最后登场的,好戏在后头。”
任小靓道:“来多少个便杀多少个。”
秦梓道:“天杀的手段一定不会令陈战寒你失望。”
陈战寒道:“我也很期待。遇上武功高强的人物,才能显示出我不平凡的武功。”
秦梓道:“我以前对我的敌人从来没有佩服过,但我不得不佩服你,你的武功的确高强。虽然你是我的强敌,我不得不赞你。”
陈战寒道:“无论你是佩服我也好,鄙视我也罢,你都难逃一死,因为你杀了我太多兄弟姐妹。此仇不报,愧对先灵。”
秦梓道:“我与你的仇怨的确是解不开了,唯有以血来清洗,问题是看谁死在谁手里。”
陈战寒道:“雷速在地府等你了,你很快便可下去会他,与他作伴。”
秦梓道:“雷速是在地府等你的吧!因为是你杀他的,他的冤魂索你的命。”
陈战寒道:“雷速的魂魄也算冤魂吗?他的炸雷诈死了我多少个兄弟,他死得一点也不冤。”
秦梓道:“你真是命好,你杀了雷速,霹雳堂的人不但不找你报仇,反而与你结为兄弟。”
陈战寒道:“这就是好人与坏人的差别。好人无论去到什么地方,都有人拥护爱戴。而坏人无论去到什么地方,都惹人招厌。”
秦梓道:“但是祸害活千年,好人不长命。”
陈战寒等:“这只不过是一句平凡话语,作不得准。好人一生平安。坏人的日子过得心惊胆战,怕仇家找上门。”
秦梓道:“你说的话也不作准。拿我来说,我不知活得多快乐、多怡悦。”
陈战寒道:“你这是把恐惧、不安埋在心底深处的一种行为,内心错误的释放出欢愉的错觉,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慌。”
秦梓听了陈战寒的话,不再理直气壮。道:“或者你说得对,但是我依然这样活着。因为,我不想改变我的生话方式。”
陈战寒道:“所以说,有些坏人永远是坏人。就如狗行千里,改不了吃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