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七变道:“这些话你说说可以,做却是另外一回事。以前有很多人说要消灭天杀,天杀却依然在风雨中兀立不倒。天杀排行杀手界首位,岂非偶然。”
陈战寒道:“你们天杀逍遥法外这么多年,那是因为没遇上陈战寒,我将是你们天杀的克星,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伍七变道:“你不要大言不惭,你过得了我这一关再说吧!”
陈战寒道:“既然如此,我们再来比划比划,看鹿死难手。”
伍七变不知羞耻道:“我先去解手,再来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陈战寒道:“是不是怯战,要逃跑了吧?”
任小靓道:“怕就说怕吧!要逃就赶紧逃,不知害羞。”
伍七变道:“唉呀!忍不住了。”说完施展轻功,眨眼之间,逃得不见踪影。
米一道:“伍七变的确有地方值得我们学习。”
米二惊道:“阿一,伍七变卑鄙小人一个,有什么值得我们学习,你不会也想做个阴阳人吧?”
米一道:“阿二,你说什么胡话呀!我怎会想做个阴阳人,我可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米二道:“哪伍七变有什么值得我们学习。”
米一道:“他的保命之法,值得我们学习。”
米二道:“不就是逃跑吗!有什么值得我们学习。”
米一笑道:“因为他懂得借尿而遁。”
众人听了,大笑。
米二笑道:“阿一,去你的。这种保命之法你去学好了,我们是要脸面之人,不屑为之。”
任小靓道:“米一,以后你遇上强横对手,打不过他,记得借尿而遁。”
米一道:“保命要紧,一定会。”
米二不耻的道:“阿一,如果你敢借尿而遁,你就不是英雄好汉。”
米一道:“英雄好汉我也做,借尿而遁我也做。只要有命在,什么时候做英雄好汉都可以。如果命都保不住,拿什么来做英雄好汉。”
米二道:“你说得有些道理,只要命在,就有资本做任何事。正是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
陈战寒道:“米一的见解与众不同,借尿而遁可谓别树一格。打不过就逃,这是保命之法,没什么好羞耻的。”
任小靓道:“借尿而遁,羞死人,我可不为。”
米一道:“任大嫂武功高强,又有陈大哥保护,当然不用借尿而遁。”
米二道:“我与阿一的铁爪功厉害非常,关于借尿而遁的机会,微呼其微。”
陈战寒笑道:“你们两人如果一齐借尿而遁,一定吓坏敌人。”
米一道:“为何吓坏敌人。”
米二道:“我们有这么厉害吗?”
陈战寒道:“黄河之水天际流,滔滔不断,把敌人淹死。”
众人听了,大笑。
任小靓笑道:“寒郎,你何时变得这么幽默了,笑死人。”
米一讪讪然道:“陈大哥,过奖过奖。”
米二也讪讪然道:“陈大哥,言重言重。”
就在这时,一个捕快气急败坏的来到陈战寒与谭小政面前。焦急的道:“宁家三毒给人劫走了。”这个捕快叫焦明。
谭小政道:“怎会这样,你们不是守押着宁家三毒吗?怎会给人劫走。”
陈战寒道:“师兄,且莫着急,先听焦明详细陈说。”
焦明道:“对方来了十个高手,不到一刻钟,把我们打得死的死,伤的伤。最后,他们劫走宁家三毒。”
谭小政焦急道:“我们赶着去追,宁家三毒是朝廷重犯,又关系宝藏秘密,一定不能失去宁家三毒。”
焦明道:“他们已从后院的后门逃跑了,逃远了,追也没有用。”他的话刚说完,左手两支钢针向任小靓射去,右手两支钢针向陈战寒射去。
又是事发突然,众人的感觉神经跟不上事态发展。
陈战寒却不同,他早已注意焦明的一举一动。当焦明有所举动之时,陈战寒早已严阵以待。只见他右手一记劈空拳向射向任小靓的两支钢丝击去,钢针应拳而落,任小靓安然无恙。同时,左手一拳向射向自己的钢针击去,这两支钢针也应拳而落。
焦明见暗杀不成动,后退五步,与陈战寒保持距离,预防陈战寒攻击。
陈战寒道:“伍七变,你真是变化多端,刚才才暗杀我一次,现在又来暗杀我与小靓。”敢情焦明就是伍七变易容的。
伍七变道:“你真是十分难杀,你是怎么忍出我的,我有什么破绽。”
陈战寒道:“你刚才不是说捕快们死的死,伤的伤,怎么没见你受伤。”
伍七变道:“我真是百密一疏,行为与说话自相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