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睿道:“你们被我追杀五千多里了,跑得不累吗?”
姜痛怒不答反问:“你追杀了我们五千多里,你不累吗。”
孔睿道:“我有什么累,我当是散步。”
姜痛怒道:“我们也不累,我们当是修练轻功。”
孔睿道:“你们被我追杀,没有心理负担吗?难道不怕我突然出现,把你们格杀。”
姜痛怒道:“你都追杀我们五千多里了,如果有本领格杀我们,你早就杀了。”
孔睿道:“我想玩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看你们能逃多远。你们杀人无数,我要你们死前承受死亡的恐惧与压力。如果我不是有心暂时放任你们,你们能够逃跑五千多里吗?”
姜痛怒道:“既然如此,你继续放过我们,让我们逃跑,好让我们被恐惧与压力折磨。”
孔睿道:“不跟你们玩了。这里是你们逃跑的终点,也是你们生命的终点。”
姜痛怒道:“我们岂是你想杀便能杀的。看你说得这么轻松,好像探囊取物般容易。”
孔睿道:“杀你们有多难!批准你们五人一起上,在一百招之内,必然将你们格杀。如果超过一百招,你们可以生还。”
姜痛怒道:“此话当真。”
孔睿道:“决不食言。”
这时姜痛怒的耳内又响起水凶猛的传音入密:“笨蛋,别上当。他想引出我与二弟,光明正大与他一战。如若我们不使阴招,在一百招之内,我们一定死在他手里。”
姜痛怒道:“我才不上当,你是想引出我大哥与二哥,好让你躲过被暗杀之险。”
冯马马道:“如若你跟我们打架,你就要留一个心眼,留一部分力量防备我大哥二哥。”
吕伟风道:“你想杀我们,不容易。我大哥二哥一定在最适当的时候,给你至命的一击。”
孔睿道:“你们识穿了我的意图又怎么样,你们始终难逃一死。”
姜痛怒道:“人人都难逃一死,只要我们不死在你手里,我们可以继续在江湖中横行霸道。”
冯马马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不如各自散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
吕伟风道:“是呀!这样多好呢!和气收场,各无损伤。”
陈战寒叫道:“大侠,他们是恶人,他们除了好事不做之外,什么坏事都做,别放过他们。”
李霞也道:“大侠,他们以我们母子要胁你,杀了你之后,再杀我们。他们的心肠如此歹毒,不能放过。”
孔睿道:“你们看吧!连两个妇孺都对你们恨之入骨,可见你们坏事做尽,好事不为。”
姜痛怒道:“我们才没有这么笨,做好事既吃力,又没便宜可挣。”
冯马马道:“我们做坏事多爽,既可抢金银珠宝,又可杀人放火,多快乐。”
吕伟风道:“以我的思想判定,凡是做好事的人,都是傻子,脑入水的。”
陈战寒道:“做好事不知多开心,做好事可以修心养性。可以帮助别人,别人开心,自己也开心。反而,你们做坏事的,令人家破人亡,制造悲剧,简直罪大恶极。你们做坏事的人,是心理变态的,心理扭曲的。是个思想不正常的人。”
孔睿眼内满是赞许。赞道:“孺子可教也,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却说出这一番大道理。”
姜痛怒怒道:“小屁孩,你懂什么,你知道天有多高吗?你知道地有多厚吗?”
陈战寒道:“天该有多高便多高,地该有多厚便多厚。而你们呢?该做好事的你们不做,却净做坏事,你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对得起你们的父母吗?”
姜痛怒道:“臭小子,你越说越离普了。这不是小子教老子做人吗!”
冯马马:“什么善良,什么好事,统统给老子混蛋。老子吃香喝辣,全是靠做坏事得来的。要我放弃,难字左边加个很。”
吕伟风道:“你这个小屁孩胆敢教训我们,让我们放弃富贵生活。要我们弃恶从善,你存心不良。”
陈战寒道:“你们竟然逆天而行,将来一定不得好死。”
孔睿道:“小兄弟,不用将来,现在他们就不得好死。”
陈战寒拍手叫道:“好呀!大侠你杀死他们,不要再让他们为恶。”
姜痛怒道:“早知你这小子这么狠毒,想要我们死,昨天晚上就弄死你了。”
陈战寒道:“如果不是大侠救我,我可能死在你们手里了。难道你们要杀我,我还要多谢你们?我当然想你们这些坏人快去投胎。”
姜痛怒道:“你这个恶毒小子,等一下要你早早夭折。”
李霞听了姜痛怒如此恶骂儿子。鼓起勇气道:“死恶人,坏恶人,不准咒骂我儿子,你们死了千年万年,我儿子还未死。”
陈战寒道:“妈妈,骂得好,骂死这些恶人,骂得他们永不超生。”
姜痛怒道:“现在你们母子痛快的骂,等一下一定杀了你们,你们黄泉路上好有伴。”
孔睿举起右拳道:“你要杀他们母子,问过我的拳头了吗?”
姜痛怒怒道:“我们合力先杀了你,再杀他们母子,这样问过你的拳头了吧?”
冯马马:“孔睿,我越看你越不顺眼。这么多人死,怎不见你死。”
吕伟风道:“四哥,他之所以还未死,那是因为他在等死吗!”
陈战寒道:“大侠才不是等死呢!大侠可以活百岁千岁。你们这些恶人才是活多一天,便是等死多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