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三道:“虎头寨本来是义盗之寨,造福一方。自从你夺得寨主之位之后,胡作非为、横行霸道、无发无天。你一日做坏事,我便一日与你对看干。”
贾仁道:“虎头寨在本寨主的带领之下,兄弟们吃香喝辣、风流快活,有谁敢说我的不是。”
丁铜道:“兄弟们,这种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生活你们愿不愿意过。”
喽啰兵们齐道:“愿意过,愿意过。”
冯三道:“兄弟们,这种杀人越货,谋财害命的日子,你们过得不有愧于心吗?你们忘记老寨主的三大寨规。如果你们忘记了,我再说一遍。第一寨规:不准奸**女。第二寨规:不准欺压良民。第三寨规:不准自残兄弟。”
众喽啰兵听了冯三的话,大部分惭愧的低下头。
贾仁道:“兄弟们,别听冯三胡言乱语,连肚子都填不饱,还讲什么寨规,还讲什么仁义。”
冯三道:“兄弟们,以前在老寨主的带领之下,我们不是一样丰衣足食,而且活得光明磊落、问心无愧,活得轻松舒意。而现在,你们吃的每一碗酒,每一块肉,都是从黎民百姓手中抢来的,你们吃得安乐吗?吃得无愧吗?”
众喽啰兵更加无地自容,羞愧于心。
贾仁道:“别听冯三妖言惑众。兄弟们,难道你们有富日子不过,反而过穷日子。水往低处流,人住高处走。高处就是荣华富贵,难道你们不想吗?”
冯三道:“贾仁所谓的高处,就是打家劫舍,欺压良民。这种荣华富贵,你们要得心安理得吗?”
贾仁道:“冯三,你再胡说八道,我便送你下地府见你父亲,让你们父子团聚。”
冯三道:“贾仁,我父亲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系。”
贾仁道:“你别血口喷人。你父亲是病死的,与人无尤。”
冯三道:“我父亲的病情十分奇怪,虽然病情一日比一日严重,身体越来越虚弱,但神情却十分兴奋。”
贾仁心虚的道:“你跟我说这些话有什么用,你应该跟郎中说。哪个朗中医死你父亲,你便找那个郎中算帐,与我无关。”
冯三道:“这就是奇怪之处,连郎中也查不出我父亲的病因。”
贾仁道:“这个郎中肯定是庸医,连病因都诊断不出来。”
冯三道:“之后我父亲发生头疼、便产生幻觉,最后产生痉挛严重现象,最后昏迷中死亡。”
贾仁道:“你父亲霸占了寨主之位这么久,就是不病死,也应该退位让贤了。”
冯三道:“你对寨主之位垂诞三尺,我父亲之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贾仁道:“你不要生安白造,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之下胡编乱造。”
冯三道:“我父亲不是病死的,而是中毒死的。我父亲死了,谁利益最大,谁便最可疑。”
贾仁道:“如果你有证据,你便拿出来。否则,就不要废话。”
冯三道:“恶贼,你下毒害我父亲,你以为我查不出来。我父亲中的是一种叫曼陀罗花的毒,这种花产自西域,中土罕有,所以郎中查不出病因。”
贾仁道:“你真是笑话连篇,你说是就是,你有什么证据。”
冯三对外面高声道:“你入来。”
有一人从外面走进来。
贾仁见了此人,大吃一惊,以为活见鬼。
此人正是老寨主冯立的近身侍士,一副重伤初愈的样子。他已失踪多日,此时却突然出现,内中肯定有原由。
冯三对这个侍士道:“傅为,是谁指使你毒害我父亲。”
陈战寒等人均想:“证据确凿了,贾仁犯上作乱,谋杀老寨主的罪名跑不掉了。”
傅为道:“是贾仁这个恶毒贼子。”
冯三道:“你身为我父亲的近卫,为什么如他所愿,受他指使,毒害我父亲。”
傅为道:“因为他捉了我父母作威胁,如果我不毒死老寨主,我父母与我都没命。”
冯三道:“用什么毒药。”
傅为道:“是曼陀罗花。”
贾仁道:“傅为,你受了我一记重掌,竟然大难不死。就是你死不了,你父母绝对要死。”
傅为道:“我的父母已经被三寨主救出来了。否则,我怎会在这里指证你。”
贾仁道:“老匹夫是我指使傅为毒死的,又怎么样,老匹夫这么迂腐,什么穷者不抢,只抢为富不仁者,还要把抢到的钱财分给穷人。我们吃什么,餐餐吃缄菜下饭,这种日子谁喜欢过。既然是当山贼的,就要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如果是吃缄菜下饭,不如下山当农民,何必过刀头添血的生活。”
冯三道:“如果你不想当这个山贼,你可以不当,可以下山,不必要毒害我父亲。”
贾仁道:“这个山寨创立,我也有一份汗马功劳,我把半生精力都投在这个山寨中。我如果离开,我不甘心。”
冯三道:“所以,你就狼子野心,毒杀我父亲。”
贾仁道:“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我既有当大寨主之心,冯立迟早要死,除非他退位让贤。”
冯三道:“枉我父亲视你为手足兄弟,处处忍让你。你不但不领情,还狠毒心肠毒死我父亲。”
贾仁道:“如果你父亲早些让位给我,你父亲可能不用死。可惜你父亲不识相,自找死路。”
冯三道:“我父亲一生阅人无数,可惜就是看不穿你狼子野心。你就是个白眼狼,是养不熟的。”
贾仁道:“这就是怪你父亲有眼无珠,与人无尤。”
冯三道:“三条寨规你都犯了,你该死。你不死,十里八乡难有宁日。以后,不知多少无辜之人死在你手里。”
贾仁道:“你想杀我!你有这个本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