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长青不敢答话,神情惊惶惊恐。
青衣人怒瞪了雷长青一眼。向左边的一人道:“雷伟秀,你出去应敌,这一仗一定要赢。”
雷伟秀道:“大当家放心,绝对不辱使命,此仗我赢定了。”
雷伟秀向前行出五步。傲慢的道:“哪个单字辈的小狗敢出来与我对打。”
雷动道:“双字辈的龟孙,雷动招呼你,我一定把你打得爬在地上喊爹叫娘。”说完他步出武场。
雷伟秀怒道:“小狗,竟敢出言侮辱我,活得不耐烦了。”
雷动道:“是你先毒骂我们单字辈,来而不往非礼也。”
雷伟秀又怒道:“你们单字辈的就是一群狗,一群沽名钓誉的伪君子。”
雷动也怒道:“我们单字辈个个顶天立地,光明磊落。而你们双字辈的龟孙,为祸江湖,横行霸道。”
雷伟秀继续怒道:“野狗只会乱叫乱吠,不讲人话。”
雷动道:“谁是野狗,谁是恶人,江湖自有定论。”
青衣人这时不耐烦道:“雷伟秀,不要多废口舌了,取他狗命。”
雷伟秀道:“好,如大当家所言。”说完,他拔世配剑,一剑刺向雷动的右眼,他出剑极快,想一招克敌。
雷动也不示弱,从腰间拔出两把匕首。左匕首刺向雷伟秀的剑身,右匕首刺向其的左胸。雷动这一招非常厉害,两把匕首一守一攻,妙到毫巅。
雷伟秀识得厉害,不敢托大。百忙中收剑防守,以剑格开雷动的右匕首,免去了胸穿之祸。
雷伟秀道:“小狗的武功果然厉害,有几分庄稼把式。”
雷动道:“龟孙果然有眼光,知道我的武功厉害,你不如认输吧,免得受伤。”
雷伟秀道:“三分颜色上大红。说你胖,就猛力喘气,不知害羞。”说完一招长气如虹,挥剑斜斩,斩向雷动的左臂。
雷动左匕首一格,格开了雷伟秀的长剑,右匕首乘虚而入,刺向雷伟秀的鸠尾穴,此穴若被刺中,必定伤及静脉,振动心脏,血滞而亡。
雷伟秀道:“小狗,想害我性命,你没这个本领。”只见他回剑向雷动的右匕首一格,轻而易举的消除危机。再挥剑刺向雷动的气海穴,此招志在伤敌。但极真毒辣,气海穴如若被刺中,必然冲击腹壁与动静脉,破气血淤,内功散尽,武功尽废。
雷动道:“龟孙,想废我武功,没这么容易。”说完左移一步,已然避开雷伟秀的长剑,左匕首护身,右匕首刺向雷伟秀的人中穴,此穴属于手足阳明,督脉之会。如若被刺中,轻则伤脑至残,重则身亡。
雷伟秀道:“些微武功,也想伤我。”说完以极快的速度,以剑柄格开雷动的匕首,再挥剑刺向雷动的人迎穴,此穴位于喉结旁一点五寸,经属足阳明胃经,如被刺中必然气滞血淤,头晕眼花,不分天地,到时必任人宰割。
雷动此会如雷伟秀所愿,一招如封似闭,一双匕首交叉格着雷伟秀的长剑,再往上一举,预防雷伟秀向前刺。同时,雷动右脚向雷伟秀的肚子踢去。
眼看就要被踢中,雷伟秀百忙中,不顾伤敌,收剑后退,万险之中避过雷动这一脚。
两人相斗了六十招,依然不分胜负。
青衣人道:“雷伟秀,出绝招干掉他,别浪费时间了。”
雷伟秀道:“好,谨遵大当家之命。”说完,他挥动长剑,在空中舞了两个剑花。又道:“小狗,看我这招天花乱坠。”说完,无数个剑影向雷动攻去。
雷伟秀这招十分厉害,众人看得眼花缭乱,众人大呼“厉害。”
陈战寒道:“雷动要败了,希望他只伤不死。”
谭小政道:“雷伟秀此招的确犀利,就是我也要使出浑身解数才能应付。不过,一百招之后,他必败于我。”
任小靓娇道:“雷伟秀的剑法比我的腾水剑法相差不远了,他的剑法与我的剑法应该在伯仲之间。”
果然,雷动挥动匕首,护住全身要害。但是依然受伤,幸好,只是伤着右手臂,顿时雷动血流如注。他赶紧退出比武场,包扎伤口。
雷伟秀傲慢的道:“还有哪个小狗敢与我比武。”
两帮人马对立着,一帮人马是霹雳堂的雷鸣、雷战等人,另一帮人马是以青衣人为首的十人。雷鸣这帮人马名字以单字为名,而青衣人这一帮人马以双字为名。不过都是同宗同族雷姓兄弟,只是分开两个派系。
雷鸣这时对青衣人道:“雷志威师兄,我们都是各胜一场,平分秋色,不如就此罢战,免伤和气。我们是同宗同族,是一家人,何必生死相搏。”
雷志威道:“你们单字辈先祖以卑鄙手段杀害我双字辈先祖,夺其堂主之位。这个百年之仇,我一定报,除非你交出总堂主之位,你们自断右臂,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们一马。”
雷鸣道:“这不能怪我单字辈先祖。当年,你们双字辈先祖仗着有炸雷,倒行逆施,残害武林人土。欲要当武林盟主,铲除异己,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