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政道:“师弟,小心应付,我对你有信心。”
陈战寒道:“晓得。”
杜十娘在空中挥舞两下匕首,向陈战寒的胸膛攻来,既快且急。可见,她的匕首修为极深。
陈战寒道:“来得好,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艺业是否厉害。”说完右手一拳向匕首重击而去。不,其实是两拳,只是太快,旁人以为是一拳。陈战寒这两拳既急且重,用了七成功力,他想一招克敌。
杜十娘身受其势,心知肚明,自己的武艺与陈战寒相比,差了两筹,自己绝非陈战寒之敌。她后跃,借后跃之势化解陈战寒的拳劲。她后跃到墙壁上,双脚往墙壁用力一蹬,挥动一双匕首向陈战寒的喉咙攻去,如果是别人,此招必定一击必杀。可惜,她的对手是陈战寒。
陈战寒道:“这一招像个样子,来得好。”说完双拳齐出,向杜十娘的匕首攻去。这两拳含有雷鸣之声,厉害非常。
杜十娘识得厉害,不敢硬碰。半空一个筋斗,往后跃去。行家一出手,便知厉不厉害。陈战寒绝对是超级高手,而杜十娘能够半空飞跃,可见轻功一流。
陈战寒道:“还打不打,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我念你修为不易,快快退走。否则,手下不留情。”
杜十娘道:“打,怎么不打,你伤得了我吗。”
陈战寒道:“你不要以为轻功好,我就奈何不了你。我只是念你是女流之辈,手下留情。”
任小靓道:“寒郎,杜十娘是杀手,杀手是冷血的,你不用留情。”
谭小政道:“杀手只认钱不认人的,师弟你不必容气。”
冯真道:“这种女人只认钱的,注定一生孤独终老。杀掉她,别留在人间欠世。”
张大力道:“杜十娘,你人面桃花,长得靓有什么用,心内却毒如蛇蝎。你死了,是为这世道留一份恩德。”
云山道:“靓女我见得多了,从来没见过这么无情的杀手靓女。”
这时连商贾也道:“杜十娘,钱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吧,你甘愿沦为杀手。一个人如果没有亲情、爱情、友情,等于是行尸走肉。”
张岭也道:“杜十娘,本捕头想逮捕你多时了,你束手就擒吗!捕快们,锁她。”
这时在二楼的捕快也下来了。九个捕快如虎似狼的向杜十娘围住。有的拿锁链,有的拿扑刀,有的使出擒拿法,向杜十娘攻去。
众人只见杜十娘身形转了一圈,每个捕快皆弯腰狂叫疼痛。众人一看,每个捕快的右脚趾皆被踩烂。
杜十娘道:“你们这九个废物还不配我动手,更加不配死在我手里。滚蛋一边去,别再烦我。”
九个捕快连滚带爬到了左边去,与众住客一起,众住客赶紧给这九个捕快包扎治伤。
张岭怒道:“恶婆娘,好胆,竟敢打伤捕快,公然拒捕,今日本捕头必然把你逮捕。”说完挥动扑刀向杜十娘攻去。
只不过是三招,张岭被杜十娘打得后退吐血,显然重伤,商贾赶紧上前扶着他。
陈战寒等人皆想:“这个张捕头,虽然喜欢吹牛皮,却的确是个执法如山的好捕头。虽然没什么好功夫,却敢与杜十娘动粗,的确有胆识。”
陈战寒道:“杜十娘,你何必欺负武功低下的人,有本领与我打。”
杜十娘道:“打就打,怕你呀!本小姐尊敬九个兄长之外,其他人本小姐不放在眼内。”
陈战寒道:“如果再打,我不会留情。”
谭小政道:“师弟,你与她打了一场,先行休息,让为兄招待她,为兄手痒了。”
陈战寒明白谭小政的用意,他想亲手逮捕杜十娘,以报张岭与捕快受伤之仇。
陈战寒道:“好的,师兄小心。”
谭小政道:“放心,她还伤不了我。”
杜十娘道:“哦!车轮战呀!本小姐不怕。”
谭小政道:“你杀人无数,就是车轮战,我也不觉得理亏。你暗杀这么多人,早应该恶贯满盈,以告被你杀者在天之灵。”
杜十娘道:“如果杀人者便要死,这世间没剩多少人了。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中,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谭小政道:“这只是你杀人的歪理,世间无法,便如人间炼狱;世间无天,便活不见天日,无法无天之徒,岂能错漏法网。”
杜十娘道:“你说什么废话,本小姐杀了这么多人,还不是逍遥自在。在这世道,拳头硬便是法,有实力便是天。法与天都在我手,你能奈我何哉。”
谭小政道:“今日我便将你绳之于法,让你看看什么是法,什么是天。”
杜十娘道:“既然你找死,今日本小姐便破例,将你击杀,你的死是我免费送的。”
谭小政道:“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今日我便判你死刑,送你归西。”
杜十娘道:“赖得跟你废话,口水多过茶,看招。”说完一招穿针引钱,左匕首刺向谭小政的右眼,右匕首刺其喉咙,这是一招必杀之技。谭小政不敢大意,右移两小步,避开了杜十娘的杀招,一招拳击南山,向杜十娘的肚子攻去。
杜十娘识得厉害,知道碰上势均力敌的高手,不敢托大,专心致志应敌。此时,对手这一招连消带打,可谓极妙。自己也不甘示弱,趁招式未用老,中途变招,挥动双匕首向谭小政的双手刺去,期求克敌。
谭小政窃个准确,拇指神拳上摆,左拳击其右手背,右拳击其左手背,右手拇指伸直,顺势向杜十娘左手背中渚穴点去,如果被点中,手少阳三焦经必然受损,使其三焦经血液阻塞,其手必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