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道:“许友情,你知道我为什么收你为徒吗?”
许友情道:“不知。”
陈战寒道:“我看许友情骨架清奇,你不是看中许友情是一块练武的料子吗?难道还有其他理由。”
黎明道:“我之所以重游怀安镇,是怀念我们为岳帅取解药而牺牲的战友。而收许友情为徒弟,更加是怀念牺牲的战友。只要我每天看着许友情,我就不会忘记为岳帅取解药而牺牲的兄弟姐妹。”
陈战寒道:“想不到黎老侠义之心如此之重,对死去的战友们不曾有忘。我也是一样,各位牺牲的兄弟姐妹的音容笑貌我还历历在目。所以,更加加重我驱除鞑虏的决心。”
许友情道:“师父,我一定勤奋练武,学有所成,将来以驱除鞑子为己任。”
黎明道:“为师已是垂垂老矣,我把满怀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许友情道:“誓不负恩师所望。”
陈战寒道:“师恩重如山,我相信许友情将来必是一代名侠。”
这时任小靓出现在众人面前。皱着俏眉道:“你们在聊什么,气氛怎么这等严肃。今天是喜庆日子,大家开开心心。”她看了黎明一眼。又道:“黎老,你也来了,欢迎欢迎。多日不见,你更加精神了。”
黎明道:“对不起,这种严肃的气氛是我引起的。现在,我们一起大笑三声,把这种令人不愉快的气氛赶走。”
任小靓笑着道:“别别别,我们无缘无故大笑,别人以为我们是傻子呢!”
众人莞尔。顿时气氛愉悦了起来。
陈战寒疼爱的道:“我家的小靓真厉害,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小靓刚来到,便把严肃的气氛愉悦起来。”
任小靓道:“我哪有这么本事,寒郎,你当着这么多人赞扬我,搞得我不好意思了。”
黎明笑着道:“小靓,不好意思的不是你,应该是陈战寒。”
任小靓道:“为什么是寒郎不好意思。”
黎明又笑道:“因为,他厚着脸皮赞扬你。”
任小靓想了一小会儿。带着一股小怒气道:“黎老,你真坏,你拐弯驾我。你的意思是我不值得寒郎赞扬我。”
黎明继续笑道:“小靓,你真聪明,想占你一些口舌便宜,还真是难。”
陈战寒道:“我家小靓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还很聪明,岂会被你占便宜。”
任小靓看了一下天色。娇道:“很快到未时了,未时是今天最吉利的时辰,很快拜堂了。”
众人高谈阔论半支香时间。
证婚人便高声叫:“未时已到,有请新郎、新娘拜堂。”
媒婆扶着吕小丽出现在厅堂,吕小丽头上蒙着红盖巾。方云秋也同时出现。
这时证婚人高声大叫:“一拜天地。”
方云秋与吕小丽拜了天地之后,准备二拜高堂。
方云秋是孤儿,自小被师父车夏文收养传武艺。吕小丽母亲早死,被父亲拐卖,当然也没父母在场。所以,车夏文为男长辈,车夏文之妻王氏为女长辈。两人坐在高堂,等待方云秋与吕小丽跪拜。
证婚人高声大叫:“二拜高堂。”
方云秋与吕小丽便向车夏文、王氏跪拜。
证婚人又叫:“新郎请向师父敬茶。”
方云秋向车夏文敬茶。便道:“多谢师父大人养大我,传受我武艺,恩同再造,多谢师父。师父,请饮茶。”
证婚人道:“车师父,这杯茶甜不甜。”
车夏文开心的道:“甜,好甜好甜。”
证婚人又高叫:“新娘请向师父敬茶。”
吕小丽道:“多谢师父含辛茹苦养大云秋,使其成才。师父,请饮茶。”
证婚人又道:“车师父,新娘这杯茶甜不甜。”
车夏文老怀大开。笑着道:“甜,很甜很甜。”
证婚人又高叫:“新郎请向师母敬茶。”
方云秋道:“多谢师母视我如己出,养大我。师母,我爱您。师母,请饮茶。”
证婚人道:“师母,这杯茶甜不甜。”
王氏开心得合不拢嘴。快乐的道:“云秋真乖,很甜很甜。”
证婚人又高叫:“新娘请向师母敬茶。”
吕小丽高兴的道:“师母,您对云秋的爱深如海洋,高如云天。如果没有您,我就没有云秋的爱,多谢您,您老请饮茶。”
证婚人道:“师母,这怀茶,甜不甜。”
王氏饮了吕小丽的茶,更加开心。便道:“小丽真乖,茶很甜很甜。”
任小靓看见方云秋与吕小丽如此尽孝,真是开心。便道:“吕小丽前半生遭遇悲惨,今日得遇良人。以后有方云秋疼爱她,我也放心了很多。”
陈战寒道:“他们彼此都爱着对方,他们经历多番患难,真情更加牢不可破。他们两人真是天作之合,就好像我们两人一样,彼此深爱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