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多久才能出院。”
“大概三个月。”
“时间有点长。”
“毕竟伤到了颈椎,如果是只其他地方,现在就可以推轮椅出去。”
“他的大脑没有损伤吧?”
“并没有,只是轻微的脑震荡。”
“会影响记忆吗?”
“不会。”
“可他的表现有些奇怪,好像根本不认识那一家人。”
“你确定是他做的吗?”
“当然,监控录像十分清晰。”
“也许他真的不认识。”
“那他为什么那么做?”
“也许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控制不了?”哈维心里一凛,这个形容词让他想起一个人,“难道又是疯帽匠?”
“也许是。”护士摊手,表示给不出什么建议,“反正他有这个本事。”
“奇怪,他为什么要杀亚当斯一家呢?”哈维没有半点头绪,亚当斯一家只是普通市民,家里没有金银财宝,也没什么科研人员,更没什么警政人员,杀他们没有半点好处啊?!
“疯子的思维很难理解。”
“他做事一定有什么原因,只是我暂时没有发现。”哈维看向窗外,哥谭的夜景很美,但黑暗中却滋生着无数罪犯。
“也许亚当斯一家有什么他需要的东西。”护士对这个案子很感兴趣,也在帮忙分析着。
“会是什么呢?”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卡尔在撒谎,他杀害了亚当斯一家,装傻来逃避责任。”
“我们调查过,卡尔与亚当斯一家没有交集,他没有动机这么做。”哈维有些头疼,如果卡尔和亚当斯有什么私仇的话,那么就能直接结案了,可他们根本不认识,连擦肩而过都没有。
“或许他就是随便找个人杀了?”护士像是想起了什么,用一种惋惜的口吻说道,“如果那个人还在的话,可以把罪名安在他身上。”
“卡尔的履历很清白,是个守法的好市民。”哈维回想起监控的画面,那种杀人不眨眼的状态,实在没法和守法联系起来,“你说的那个人是杰罗麦吗?他现在是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