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曹章闹起来,整个夏国都要大地震。
“凶手可曾抓住?立刻将其送到曹章将军那里。对了,跟他相关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青袍男子摇了摇头:“大人,他手上有虎符,可能是元帅的传人,我们不敢抓……”
唰!
年九翎脸色大变,随即冷哼一声:“就算是元帅传人也不能藐视国法!”
“虎符的存在本来就不合理。元帅若是真的爱国,既已归隐就应该主动上交虎符。如今把虎符给自己人,这是要造反吗?”
听到这话,青袍男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
“立刻派三万精兵前往江南府,务必要把凶手和虎符带回来。”
年九翎抬头看向远处的群山,声音清冷:“元帅,这已经不是你的时代了,老老实实躺在功劳簿里等死吧!”
距离京城一千多公里的深山之中,一颗信号弹在空中炸响。
半山腰上,一名正在挖地的农夫将手里的锄头一丢,跪在地上,热泪盈眶。
“少帅,您终于出现了!”
五分钟后,一名身穿黑甲,腰配弯刀的男人朝山下走去。
茅草屋前,一名皮肤黝黑的庄稼汉子突然面色一变,将怀里的孩子放到一边,冲着厨房里的妻子喊了一声。
“我出去一趟。”
一个大着肚子,穿粗布麻衣的女人探出头来:“什么时候回来?”
男人咧嘴一笑:“很快就回来。堂屋的第三块砖下有一个箱子,没钱用了就去拿。如果被欺负了,里面有一些地址,给他们写信,有人会帮你的,水缸里的水……”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然后将弯刀别在了腰间。
“对了,二宝的名字我想好了,如果是女娃就叫赵媛,男娃就叫赵帅。”
女人将一盘土豆丝盛在盘子里,泪水止不住落了下去:“那你早点回来。晚了,菜就凉了。”
山坳之中,一个穿皮袄的男人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正在放羊,忽然脸色一变,丢下羊直接跑了。
江家,江洋时不时到门口张望。
萧淑娴拄着龙头拐杖,不时在大厅走来走去。
“小叶还没来吗?”
“奶奶,您放心吧,天狂哥哥答应了来,就一定会来的。他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不会怪你们的。”江晚笑道。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说曹操,曹操就到。我去给小叶开门!”江洋兴高采烈地把门打开。
蒋成和毛倩走了进来。
“小蒋,你……”
蒋成一脸戏谑:“我怎么了?应该在九香楼刷马桶是不是?带进来。”
他话音刚落就有两名黑衣保镖拖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进来。
江洋仔细一看,这人竟然就是九香楼的负责人!
唰!
江家人全部脸色大变。
九香楼负责人在这宁城可是绝对的大人物,被蒋成打成这样居然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蒋成的背景到底有多恐怖?
萧淑娴拄着龙头拐杖走过来:“毛倩,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向老身示威吗?”
“叶天狂那个狗东西,居然让我扫厕所,我要他死!马上打电话让他过来,否则……”蒋成看向江晚,脸上狰狞中带着一丝邪恶。
就在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不必打了,叶某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