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小丑：“你果然看到了。是营养液。”

他跟着出来，就是为了试探猎户，必要的时候，杀人灭口。

猎户紧绷的面色似有缓和，但却依旧警惕地看着哭泣小丑，语气笃定：“你不是八长老。”

哭泣小丑：“你也不是十长老。”

猎户既然看到了却没有当众拆穿他，也没有告诉长老,那想必与他一样都是卧底。

只是不清楚是哪一方势力的。

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对顾漾没有坏心，甚至是关心顾漾的。

这时候电梯已经开始下降了，两人似乎都有些急，看了眼电梯的下降的距离，哭泣小丑收回缠住对方脖子的金线，与此同时,猎户也收回了抵在对方脑门上的枪。

猎户说：“你我即便不属于一方阵营,想必也有着同样的敌人。”

哭泣小丑：“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同是卧底，不妨交个底。”

猎户：“华国第一特种兵部队，萧澈。”

哭泣小丑：“华国异武者部门，顾影。”

两人听到彼此口中同样的国籍后，彼此间的气氛完全缓和了下来。

不是敌人，但却不属于同一阵营恐怕也会因为背后势力有利益冲突，但同属于一方势力，那就是可以交付后背的伙伴了。

两人相视握手，这一次，用的是彼此都熟悉的母语中文：“幸会，同志。”

从o洲北部千湖城飞往m洲北部大苹果城的私人飞机上。

萧易泽站在窗边，看着日出时云海翻腾,想起里希说出的那个名字。

秦姝贞。

他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