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调香、珠宝设计等时尚业……都是烧钱的玩意，没钱她敢碰？

顾漾趴在钢琴上发呆。

身为遵纪守法好公民，她觉得她有必要先去考几个证。

琴房传来敲门声，顾漾回神，开门看到的是比她高一个头的封玦。

少年皮肤偏白，靠得近时仿佛能看浅青的静脉，他身上有种淡淡的香味，像是某种高级香水的气味，闻着便让人感觉心神宁静。

没来由的，顾漾感觉这香味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

“你喷了香水？”顾漾抬起明眸，有些惊讶地看着封玦。

封玦轻轻点头，垂眸看着顾漾，眼里映着琴房明窗的光，声音偏软：“姐姐喜欢吗？”

这香味有些淡，饶是顾漾嗅觉灵敏，也闻得不算真切。

她稍稍走近，几乎要贴上他的胸口的时候停住了脚步，鼻子动了动，一脸认真地品评：“挺好闻的。闻着很舒服。能调出这香的人肯定是个调香天才！”

封玦忽然短促地轻笑了一声，因顾漾步步靠近而略带晦暗的眸中，似有明光星星点点浮现，“对，是个天才。”

“这香水叫什么？”顾漾忽然好奇地问。

她知道这种级别的香水要么是限量要么是独一无二只此一份，还天价，现在肯定买不到，所以只是单纯地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