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循是什么人呐?
至于那位新人?
嗯,他自求多福吧。
……
与王循擦肩而过后,李焱果断的改变方向,但凡有王循的踪迹,他就绕着走。
绕着绕着,终于,他看见了林子里的一个房子,那是一个酒肆,一个很热闹的酒肆。
嗯,绕路,没什么可说的。
咱别的不怕,就是怕死。
在这个到处都闹鬼的林子里出现这种热闹的酒肆就算是用屁股想都能够知道这里肯定有问题!
但,当李焱准备继续绕路的时候,却发现,原本被自己踩出一条路的林子,那条路,转身就消失不见了!
有这么坑人的吗?
……
另一边,王循也同样的遇上了相似的情况,但唯一一点不同的是。
王循某种程度上说,更像是主动迎上去的。
在发现了自己一路走来的踪迹消失后,王循没有慌张,而是转身看向了面前那顶红轿子,以及娇子四周的几个脸色发白的“纸人”。
是的,纸人,虽然看起来与正常人无比类似,但经历过一次任务的王循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看来,想要从这座林子里出去,怕不是得有个必要条件了,怕不是得至少解决一个鬼物,得,那就你了!
一个总比那边的一堆好解决点。”
“好郎君,奴家……奴家等你等得好苦呀!”
“滚!”
随着娇子内新娘子的声音传来,王循怒骂一声,接着从裤兜内掏出一个药瓶,瓶塞直接被他用嘴咬开。
然后便一股脑的泼向了四周,一时间,四周的纸人一个个发出了凄厉地惨叫声,身上凡是被药水淋到的地方全部都开始剧烈地燃烧起来。
不一会,在王循身旁,便形成了一道火海,而透过火海的缝隙,王循可以清晰的看见那新娘子的身形,她还稳稳地坐在那顶残破的轿子内。
药水虽少,但显然还是有些作用的,娇子内新娘子脸上的红盖头已然被烧成灰烬。
顿时,新娘子那张彻底腐烂并散发着恶臭的脸露出了出来。
这张脸已经不能用恶心来形容了,已经超出了用语言可以去描写的地步,哪怕是度过一次任务,有了些心理准备的王循,在看到这张脸后,也是震了一下,胯下顿时感到一紧。
随着火势越来越大,终于,新娘子出手了。
那顶残破的轿子突兀的飞了起来,旋转着冲向了王循。
但王循显然也是留有后手的,在那顶残破花轿向自己飞来的同时,当即再次掏向了裤兜。
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卷轴,迅速扯开,里面露出了一个“阵”字,刹那间,一道金光自卷轴上激发而出,直接射中了残破花轿,花轿不得不在半空中停滞住,紧接着鬼新娘便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哭声,整个人宛如金蝉脱壳般自花轿中飞出,伸手抓向了王循。
这一幕,显然已经超出了王循能应对的范围,但有时候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
只见王循眼里露出一抹不舍的情绪,一挥手,将手中的卷轴暴躁的撕开。
卷轴虽被撕裂,但是那“阵”字却依旧存在,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给定在了半空中一般。
而后,当鬼新娘扑向半空时,“阵”字直接打在了女鬼身上,鬼新娘身上当即迸射出一串刺目的蓝色火焰,随后整个人便如被一百八十迈的汽车碰撞一般,倒飞了出去。
……
那边激战正酣,这边,李焱已经抵达了酒肆门口。
走进酒肆时,一个小二走了过来,热情地问道:“客官,住店还是吃饭?”
李焱看着店小二那异于常人的煞白肤色,强装镇定的开口:
“咱店里,有什么特殊服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