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太太得知事情真相,差点没哭死。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怎么就想叫你去河边啊?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掉河里,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我对不起老儿子,对不起他啊,呜呜呜……”
秦悦见秦老太太哭了,哭的更大声了,“是我的错,不是奶奶,奶奶是为了我才让姐姐陪我的,是我让姐姐掉进河里的,呜呜呜……”
“小悦,呜呜……”
“奶奶,呜呜……”
祖孙抱在一起痛哭不止,躺在两人中间的秦小小一阵无语。
你俩差不多得了,能不能去一边哭去?中间还有个病人呢,请你们关注一下我的感受好吧!
秦老太太哭了一场,然后华丽丽的病了,因为自责。
秦悦也病了,她被吓到了,一直高烧不止。
秦小小还好,但冬天的冰窟窿可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不至于烧成什么样,但三十八度六的体温也是别想下地的。
秦业和秦明身体好,没什么大事,但马大花怕他们硬撑,下了死命令,严禁两人出屋,必须在屋里老实呆上一天,喝完两大碗姜糖水,观察二十四小时才能出来。
大夫给几个病人开了药,确定不会发生太大的问题后才离开,秦小小趁着秦悦和秦老太太昏睡之际给自己灌了碗灵泉水,又悄咪咪地往秦老太太和秦悦喝水的碗里倒了半碗。
秦小小现在这样肯定是不能回知青院的,甚至她提都不敢提,秦老太太只要醒着,就红着眼眶用愧疚的眼神儿看着自己,她想上个厕所秦老太太都要跟着,就怕她再出现意外。
这样的秦老太太让秦小小哪儿都不敢去,再加上病还没好,身上没什么力气,秦小小只能老实呆在炕上,还好,还有一个秦悦陪着她,还能帮她分担一下来自亲奶的压力。
秦爱国给秦海打了个电话,当晚,秦海夫妻俩就拎着一堆东西跑回来了。
“我家小小怎么样了?还烧不?”
孙芷柔一进院子就拉住马大花问,半点不关心同样发着高烧的闺女和儿子。
马大花笑道:“放心吧,没啥事儿了,小悦和秦明也没事儿,小悦烧退点了,等晚上吃了药,看看半夜再烧不。”
孙芷柔关注点不在闺女身上,还是问秦小小,“小小呢?她今晚不会还烧吧?”
马大花皱着眉,“我看还得烧起来,毕竟掉进冰窟窿里了,河水那么冰,谁都受不了,更何况咱家小小。”
两人说着进了屋,孙芷柔只扫了自家闺一眼,就扑到了秦小小身边,见她醒着,轻柔地问道:“咋样?还难受不?”
秦小小笑着摇头,“二大娘别急,我没事儿了,烧都退了,能有啥事。”
孙芷柔不赞同地道:“到半夜再看吧,如果还烧,就得去医院。”
说完,孙芷柔这才看向一旁睡的跟只小猪的闺女,见闺女脸颊通红,终于引发了她的慈母心。
“这孩子,脸怎么这么红?”
秦小小看向身边的秦悦,“还有点烧,但不那么高了,我估计是炕太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