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你抱着林姑娘,回县衙。”
胖妞一愣:“抱……”
“对!快点!”韦达语气严厉:“来人!速去西城门,请孙大夫,带他去县衙。”
“领命。”一士兵快步离去。
胖妞擦了把眼泪,抱起林秀就直奔县衙方向。别说,她还真抱得动。
众难民叫嚷:“俺们还没看病呢!”
“俺排了半天队,不给看了?”
“咋回事?”
……
韦达心情烦躁,扬声吼道:“安静!安静!想排队的人继续排队,稍候自会有医师赶来看诊。不想排队的人,立马滚蛋!”
真凶!东城外的难民们,面面相觑。
有人老老实实排着队,有人等不及自行去墙角坐着歇息。韦达就这么大刀阔斧守在城门口,一守便守了两个多时辰。直到晌午过后,西城门那边腾出五位医师,赶过来东城门这边,才继续给难民看诊。
韦达取下水囊,猛灌了一口烈酒,他的脚,还没迈开步,便见队伍后方,烟尘滚滚。
一人一骑,疾驰而来。
这方向……从安丰县来的?该不会是暴民吧?韦达当即下令守城士兵严加戒备,他自己大步流星迎上前去。
“来者何人?”
韦达出身行伍,大嗓门一喉,声音远远传了出去。排队的难民,也有不少人朝后方好奇张望。
马,是宝马良驹,日行千里。
人,是翩翩少年,清贵英俊。
这匹骏马速度极快,不过眨眼功夫便已飞掠而至。马上的少年,一身锦衣华服,外披黑色斗篷,腰间悬着的一枚鱼符,格外打眼。
再看,他脚上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