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永远都是暂住的小宾馆。仔细的对着镜子说:“明年廿岁了!人家都结婚生子当爸去了!我呢……烂命一条!早晚撞车破相后还能像个被女撩的仔吗?又或者三十年后,拾破烂都要加入丐帮当小弟,都年届五十,没丐帮会收留这样的老柴!到时撩妹不成三大害!肯定被一众辣大妈暴抽致死在后巷或垃圾场后门地上!”
手机内过百美女的号。重复看了几遍后,把手机扔进马桶,按下冲水掣。结果手机卡在马桶下水道处不上不下的地方,制做出瘀塞。再按几下冲水掣,水满溢泛滥到整个厕所一地都是极其噁心的污水。收拾简便的东西在背包里,一去不返。离开草根阶层的区域。
脑海勉强记起那个女酒保的住址,人家的名字都忘个一干二净。
闪进去直接把她压在胯下,还是按门铃好呢?
门开前,从防盗眼里窥见一只黑瞳,然后醒目的玄瞳也把左眼的蓝瞳紧贴在小孔上。
通话器传来女声:“找谁?”
玄瞳:“找你!女酒保!”
门开了一条缝,一只黑瞳窥出门外的另一只黑瞳,接着很有默契的把左眼也对上后。防盗锁开启,一个穿得像粽子的苍白女生,大开中门地上下打量眼前的男生。
“我就是女久宝!你是……?”
心里大概知道按错门铃,大有可能根本不是这幢建筑物:“臧玄瞳!”
瞄了一眼室内没暖气没沙发没大床也没厨房,绝对找错大厦了。
硬着头皮:“可以进来吗?”
女子转身直接走回铺地上的床褥。把厚被子盖上那双正在暴露于寒冷气温下,俗话叫卖凉粉的大腿上。
这穿衣方法叫:上面蒸松糕,下面卖凉粉。意思是上半身穿得像粽子,下半身只穿内裤,把整条腿和脚都暴露在寒带里。
玄瞳为屋主关上大门。幸好浮沉江湖多年,买手信这码事少不了!
“鱼羹、羊肉面!巧克力!”
说毕就把两大排牛奶巧克力扔到被子上。自己则一屁股坐小圆桌前揭开塑料盒盖,冒起的香味及水蒸气,把女子勾引到翻开厚被,赤着脚走到桌子前。玄瞳站起身子,把手中的羊肉面递给不是女酒保的女久宝。还递上筷子和勺。
女子坐到只有一张小椅上狼吞虎咽三扒两拨就把空盒放回桌上。然后一手把鱼羹更是三口就全啃进她的肚子里,站起来走回打地铺的床褥上。脱去上身的羽绒服。里面还有厚毛衣一件,也被她脱掉后,伸出被子里的手朝玄瞳招手。
于是两人挤在单人床褥里共枕到天亮。
女子首先睡醒,在被子里拉出一条羽绒裤,穿上后再从被子里找到羊毛袜,踩在一双于桌底的雪靴。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男生后,出门。
她心里想着这名陌生男子怎会知道她的名字。既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也没有过任何在活动里交集过的记忆。在对面街边档买了腰片儿汆和猪肝片儿汆。
女久宝:“没钱!先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