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到你抽烟的速度，先歇一会才抽！”

走到刚才可能是辛姐坐过的位置上，一道冰冷的感觉从臀部的椎间盘一路往上涌到后脑勺。羊臊味没有因空调的开启而消退的迹象，反而越发浓烈。

巨型电视屏幕突然开启，发出沙沙的声音。半晌，沙沙之声变成辛姐的声音

辛姐：“蛇妹，那天在运动场浴室你看到我了。你上一趟洗手间。我有事要跟武哥聊的。”

玄武愣在沙发上，感觉到身旁的蛇妹站起来走进洗手间关上门。电视屏幕自动关上，大厅里回复一片沉寂。玄武突然好像有点茫然不知所措，心悸和有点目眩。矇眬中，他看到坐在他身旁的辛浒。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像仙女般浮现，辛妹妹呈现在咫尺之处朝着他咧嘴而笑。幽香飘曳让玄sir处身于十年前的自己，一个男孩面对似曾相识的一个漂亮极致的长发小美女面前。

“辛妹！大家都想你了！”

小手触在小玄的胸口上，炽烈的小掌心传进小玄武的小脑袋里连串有关小美女的过去与未来。

“在我六岁进小一那年的验身报告里，我偷听到医生对我爸妈说有关我大脑的反常脑电波和异常脑洞细胞的新陈代谢。到了十八岁那年我才明白医生说的是什么意思。到我死后……残留在凡世间像封包似的强大脑电波，可以让我有能力现身在某特定的人面前。别误会我是厉鬼之类的冤魂不散，这意思是我的离去不影响与你们的沟通，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的相信你，可能你写的东西有种勾魂夺魄的魔力，够血腥够重口味，正合我意吧！你呀，不用把我忘掉，你想都不用想的了，呵呵呵！”

一只像刚从焗炉拿出来的滚烫小手摸到玄武的手背上，浑身发烫。坚持四目交投的小玄武尽力以平常心看待眼前所面对完全匪夷所思的事，小辛那把长长的秀发不用吹风机和电脑特效，在寂静凝固在时间轴内的，距她家门不远的街道上，所有的过路人及车辆，包括一个被一辆红色油罐车撞飞，然后卷进车底的秃头比丘尼，那件凝固在被辗碎的袈裟袍刚好卷进巨大的车轮内……滚烫的小玉手紧牵着一脸愕然的小玄武，冉冉升空。进入天界。

光差点把小玄武双眼刺盲。眼水四溅后，小玄武看到一个长大后，瓜子脸双眼皮及半翘嘴唇的玄武，一个人面豹身的神级东西，祂站在槐江山之颠。小玄则与小辛站在对面的昆仑山颠处，小美女牵扯着一脸茫然的小玄，神州在她俩脚下，直抵槐江山上那头天界的玄门内那只半兽人前。

小辛吻着小玄，两个小灵精化作金光两道闯进半兽人的眉心处，击活了人面豹身的天界玄门的玄武门。伸展开左右各占三米长的鹰翅，飞越神州大地，降落在昆仑山脉的女神峰。

躲洗手间内抽了半打烟的蛇妹，耳朵紧贴在门上只能听到蚊子嗡嗡之声，什么都听不到。她终于忍不住开门探首往外看，只看到玄武一支公在点头，大厅内静如深海了无声气的。玄武回头看了蛇妹一眼，然后站起身子，展现苍白没血色的脸容朝蛇妹走去。

“抽了半打以上的烟了？”玄武笑着说。

“八支左右！”蛇妹手上拿著有掩盖可折合的的圆形小烟缸，打开盖子，里面已塞满烟灰和烟蒂。

“开了抽气扇，等十分钟才好进去。”蛇妹走到沙发后面弄咖啡的柜台。

“斋啡还是要糖要奶？”蛇妹背着玄武问道。

一股羊臊味接近蛇妹的背后，感觉到玄武的靠近。

像辛姐的语气：“多奶两粒糖。”

蛇妹瞅了一眼站身旁的玄武。卫姬的醒觉与醒目是多年来浪荡江湖中修炼出一切都以处之泰然的姿态看待。她绝不八卦一些可能与她无关的事，若有需要知道的，玄武也好辛姐也好，必然会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