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用眼神示意他别乱说话,可这家伙根本不理我,继续道:“老外又不会中文,说啥他又听不懂,你这么小心干什么。”
我很无奈的将耳机从耳朵上拿下来,放到他耳朵上,然后对费南德说:“对不起啊,这朋友口无遮拦,乱说话。”
“哈哈,没关系,你这朋友很厉害啊,还懂得看相?”
我看到赵圣贤脸都变了色,忙说:“不好意思啊,兄弟,我这胡说八道的,别介意啊。”
“没关系,朋友~”费南德依然笑着说。
我将耳机重新带回,对赵圣贤说:“低调点,这里不是咱们家里。”
他撇撇嘴,点点头说:“你在这里搞科研?”
“找孩子!”
“嚯!你这找孩子都找国外来了!”
我只能苦笑着说:“只要有希望的地方,都要找啊,不然怎么办。”
我们没有停车,费南德接上孟教授,巴蒂,罗伯,贝卡,直接往距离一百六十公里外的英雄公墓去了,这是我们的最后一站,费南德早就申请了这次行程,只是关系到当地国家政策,不允许随意进入他们的英雄公墓,费南德的父亲就埋在那里。
赵圣贤紧挨着我坐,他十分害怕罗伯,黑猩猩嘴里一直在说着什么,还有一只鹦鹉,也一直在叫唤,我又一次将耳机给他带上,这下给他吓的更厉害了,忙说:“这,这,这什么妖精。”
我又将孟教授介绍给他说:“这都是孟教授的杰作,青岛人。”
二人相互寒暄,而罗伯眼睛一直盯着赵圣贤看,可以想象,一辆车的空间就那么一点,一只黑猩猩一直盯着你看,是什么心情。
贝克开着电车,跟在我们身后,时不时的与我们同行,对我们哼着小曲,看他的样子,好像很轻松,于是我问孟教授:“贝克是做什么工作的?司机?”
“天文学教授。”
“啥?他也是教授?”
“嗯。”孟教授今天很安静,没有多的话说。
“可我来的时候,就是他接我的啊。”
“只要不让他在基地呆着,去哪他都愿意。”
我突然想到,上学的时候,老师在上课期间,如果要分配点搬桌子,擦黑板的工作,大家都很踊跃,只要不在位子上呆着,干什么都愿意去,好像是一类性质,只是贝克是天文学教授,而我是个学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