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到，贝卡不屑的眼神，都快翻到天上了。

“费南德，还有其他墓地吗？我想在去看看，这里已经没有生灵了，他们已经进入六道轮回了。”

贝卡皱着眉头问我：“你在说什么？”

我看向孟教授，他嘴角微微斜着，好像在憋笑，看到他，我差点也笑出来，说谎的时候，最害怕身边有个明白人，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揭穿你，搞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继续编下去了。

“所谓六道，就是人死后，要去的地方，好人就会像上天堂一样，进入天道，坏人，就会进入地狱道，还有其他四道，分别对应着不同人的品行与功过，轮回的方式也就不同，这里的灵魂，他们都已经进入六道，所以现在无法感知到他们。”其实我也不是很懂，但说给几个外国人听听，还是绰绰有余。

费南德突然问我：“那我是不是见不到父亲了？”

“如果他们已经进入六道，理论上就见不到了，但是我那位中国朋友，他可能有办法，他可是通灵专家！”我这就是自己死还不行，非拉个垫背的人。

我们去下一个墓地看看，说着我就往大门走去，他们一行人跟在身后，虽然我表面看起来若无其事，其实内心十分慌乱，到底什么情况下，才会让他亮起来呢，我不停的思考着。

整个晚上，我们去了三座公墓，可是它依然没有亮起，我决定让费南德的枪试试，能不能将他打开。

我问费南德，你有没有听过矛和盾的故事，然后就像给女儿讲故事似的，开始给车里的人，讲起这个故事：“曾经有个男人，卖矛和盾，他说，我这矛，是世界上最坚硬的矛，什么盾都可以戳破！然后他又说，我这个盾，是世界上最硬的盾，什么矛都戳不破。那你说，他的矛硬还是盾硬？”

“拿矛戳盾不就知道了吗？”费南德到是清醒。

“我这块石头，就是世界上最坚硬的“盾”，你的枪就是坚硬的矛，你觉得，他们俩谁会更硬？”我反问道。

“什么石头能比子弹硬？我还真没见过。”

我将黑色鹅卵石递到他脸前说：“你能把他损坏，你就是世界上最硬的子弹。”

说话之间，贝克就将车开到一处无人区的树林中，我们一行人下车，将石头摆放在地上，对着费南德说：“掏出你的枪，射他。”

费南德像看傻子一样看我说：“你想被流弹打中，在血泊中挣扎死去，还是我直接给你来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