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伤好的很快,下巴原本骨头裂开了,没想到第三天就完全感觉不到疼了,孟教授经常偷偷看我,那种眼神让我十分不爽,被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偷摸的盯着,总觉得他有些变态的倾向。
我问过孟教授,为什么我的伤好的那么快,他说,不知道。
我就是觉得这人没有说实话,遮遮掩掩什么东西,至少目前位置,我觉得他不会害我,也就没有留太多的心眼。
七天的时间终于到了,一群穿着迷彩服的人,将我们分别带走,我被带到了住的地方,并被告知,收拾东西,他们会在十分钟以后送我离开基地,我当然不愿意,但是面对四名身穿军装的战士,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问他们问题,他们一句话不说,还将我的耳机收走了,这样就彻底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了。
我说,要见马尼亚,他们不理我,只是站成一排看着我。
我很无奈,只能慢慢的收拾东西,十分钟以后,被迫带上头罩,在一片推搡之中,感觉上了车,心想,这下完了,如果就此离去,还能去哪里寻找强光的下落,还有我的黑色鹅卵石,也要不回来了,我必须留下来,这里是最后的希望。
我想到孟教授说过要留我下来当研究对象,也许他有办法,我叫着:mr,meng,i'dliketosee,mrmeng。这句话是我想破头,从我单词库里找出来的话。
可他们依然并不理我,我看不到周围的任何情况,也不会他们的语言,我感觉十分着急,如果离开了在想回来,还有可能吗?怎么才能联系到孟教授呢?
车启动了,我想最后的办法难道只有反抗?一个人对抗四个人?我有信心吗?完全没有!但是我不能坐以待毙,如果实在想不出办法,只能拼死一搏。
突然,车停下来了,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那语调绝对是我此生最爱的声音,流利的山东语调英文,让我兴奋极了。
“你这是要走吗?”孟教授摘掉我的头罩,冲着我笑着。
我摊开双手,耸耸肩说:“不然呢,晚上要请客吃饭吗?”
同行而来的还有费南德和马尼亚,我跳下车,伸手去与微笑着的马尼亚握手说:“马尼亚先生,关于那块石头,他有很多秘密,如果可以让我留下来,我会给你证明他的特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