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真多!”林桃挥手打断:“把他的嘴堵起来,挂城墙上去!”
话音未落,男人自己脚上的布鞋就到了嘴里。
“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
有节奏的唔唔声,夏吉已经把人扛走了。
听那唔唔声的节奏,应该是在说:放开我,我要,宰了你们。
没一会儿,围墙
大伙齐刷刷仰头向天四十五度。
“那是谁啊?夏吉怎么把人挂那了呀?”
“不知道!夏吉成天冷着张脸,跟谁欠他钱不还似的。我可不敢问他。”
“该不会……是什么新的训练吧?”
众人一脸担忧咋舌。
“别说!上回搁河边拔河那事,到现在我这颗心都跛得慌。不会真把咱挂上去晒吧?”
“可不是!长这么大,头回下那么深的水,差点把我这条老命搁留河里面。”
旁边人不爱听了,哼哼道:“自己输了掉河里怪谁?你就说,自那几回之后,你力气变没变大就得了。”
“就是!要不是掉河里,你吴满六也学不会划水不是!说起来,也算因祸得福呀!”
“……”
众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呢,那唯一进出的小门里,进来一个人。
“怎么了?都在这站着做什么?”周锄一嗓子过去,众人转头。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事情道了出来。
周锄这才注意到,正在围墙上系绳子的夏吉。
他面色一凝,忙道:“散了散了!都别堵在这了!该干嘛干嘛去!”
这一吼,众人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