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怎么感觉这些年你对许姑娘似乎不太友善?”
经过刚才那一幕,胡风趁大家都是散开后,与二哥胡义独行他向哥哥问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
“有嘛?我怎会对一个姑娘家不友善,我跟其无冤无仇的。”
“那哥哥你为何那么希望琇然姑娘嫁出去。”
“我不是急切着希望她嫁出去。是作为朋友,真诚的希望她早日找到自己的好归宿,也不枉这许姑娘喊我一声胡大哥。我得对得起,人家这一声大哥呀。再说了,他是城皇爷没亦的义妹,你五哥又与人家义兄,有结义之交。他哥是我兄弟的兄弟,那理论上她也是我妹,这身为哥哥,希望妹妹有个好归宿,嫁个好人家。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
“二哥我是在问你,希望你给我解答一下心中疑惑。怎么还反问起我来了?”
“有什么可疑惑的?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嘛?再有哈是你家小姨妹提的议,我可没有急着逼人家姑娘嫁人。”
“是姝婻那丫头提议的不假,但凭我的直觉我觉得二哥你不老实,没有跟兄弟说心里话。那,那姑娘一笑倾城,二笑倾国,三笑倾天下,但这让天下男儿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倒神,那可就麻烦大了,是害人不浅。她欠我弟的,不是我弟欠她的,是什么意思啊?二哥。”胡风吐槽了自己的狐疑,又忍不住的帮琇然辩解“这琇然也没做什么得罪你的事呀,为何要如此针对给人脸色看。这让人家一个姑娘家情何以堪了,哥哥说这番话就像人家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把那头都快埋进土里了。我在旁边听的也是稀里糊涂,都不敢插嘴。”
胡义听到六弟胡风这言神情淡然,不紧不慢反问。本来是那个该接问题回答的人,却成了那个抛问题的。“我又没有急逼她嫁人。可说不怨是假的,毕竟许琇然骂跑了我弟,我都已经六七年没见到我弟了。谁让她一跟我们在一起就沮丧,这个脸像谁欠她似的,偏不,说话还好。不说话我更来气,我埋怨她两句也是她该的,或许这许丫头是无心之言,可她的一句无心言,让我好几年都没见着我弟。这是事实。兄弟,你这是在帮她说话,怪我拿她撒气啦?”
那是捋的事出有因,有理有据“我埋怨两句怎么了?看着那张无辜的脸,有时气急了都想杀人。要想我原谅她也简单,你哥我也不是小气的人。我弟回来,我就原谅她。不过你五哥也真是,因为人家姑娘家家一句话,与人斗气,连我们这些兄弟他都不要了。”
“虽然许姑娘有错在先,但是五哥自己不声不响走的。二哥你怨就怨呗,放在心里,没人晓得。干嘛要嘴上表现出来,你看,把没亦哥哥急的,除了啊,就是问句。不知道的,人家还以为你要伤害他妹妹呢。”
“他急就急了,与我何干?我又没动他妹一根头发,他急他的,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亏心事事,怕他做甚?可说来说去,都是因为你五哥不告而别,我真没想过胡夜诚这混小子会有这么小心眼儿,因为一句话连家都不回了。”
胡义与小弟弟埋怨着另一个弟弟,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背手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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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啊,我们的鸳鸯寨之旅,从险些命悬一线,到现在的酒足饭饱,从被人声声呵斥的阶下囚,到宴桌上受人尊敬能坐上坐的贵宾,转换变化即一瞬间。前一刻这大当家还说要咔嚓了我。我差点以为我的小命就交代在哪儿回不来了呢。后一刻人家就口口声声兄弟兄弟的喊着,我被喊的都不好意思了。好刺激,好爽!我真是托了哥哥的福呀,十一师兄。不对,现在是不是应该喊声大当家了?”
谰朗调侃悟泽道。
“没错这第一次的一场外出之旅还真是惊心动魄。但十七师弟你错了不管你跟我是什么身份,我永远都是你的师兄,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能叫我大当家呢?况且我这个当家的是个空头当家。好了现在险过了,也酒足饭饱了。兄弟们,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也不知道师傅和师兄弟们回来没有?要是师傅回来了,发现我们还没回去,万一师傅给我们带了什么好吃好玩儿的。就被先一步回去的同门先到先得,抢了去。那可就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