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不到,那就是添乱,否则今天别想走(1 / 2)

“抓住那两个多管闲事的小子!”

云宥和空谷本想帮人家姑娘脱困。结果两个人势单力薄,双拳难敌四手,被这十来号人“咬”着,想英雄救美,未成。被迫加入了与姑娘同行的奔命队伍中。于是就变成了这样的场面,三个人再见面,拼命的跑着,后面紧跟着十几条小尾巴,甩都甩不掉。

那姑娘一见又来了两个多管闲事的。问“你们两个拖油瓶多管什么闲事?”

“姑娘,你怎么还骂人?不识好人心呢?我们想来帮你,怎么还不落个好,反倒被你嫌弃,骂我们拖油瓶。嫌累赘是吧?早知道,就不帮你了。”

“谁要你帮了?想逞英雄怎么不逞了?有本事回去干掉那些人。干嘛要跑?这才叫帮忙,如果做不到,那就是添乱,不是拖油瓶是什么?”

“你说的容易,姑娘你,懂什么叫寡不敌众嘛。不跑,等着被人打死啊。那不是傻。”

云宥与那绿衣女子边跑边说,可跑着跑着空谷这个小东西却辙了回,朝那些追赶的人冲去。

云宥见师弟此举,大喊,“小师弟你干什么?”

“师哥,这个女人说话太难听了。我们不能这么逃,能干掉一个是一个。否则会被人瞧不起的。”

就在空谷往回冲向那些人时,一辆不知是装满米还是装满面的小板车迎面而来。那推车的人见到空谷横冲直撞向他冲来惊呼,“啊——闪开啊!啊——”

孰料,空谷一个翻撑的空翻,从板车上跃过了车和人,那是虚惊一场。空谷随即将自己手里的馒头和吃剩的那一小半月牙型饼边儿,甩了出去。饼未打着,一人被馒头击中倒地,呻吟。

云宥也停下了往前跑的脚步,返回帮忙。师兄弟二人跟着十几号人打了一小会儿发现这些人惹不起,但还是躲得起的,又赶忙跑路。

这边,润岩从饭馆出来,左顾右盼不见自家同门身影。他握着羊腿,呢喃道,“大师兄和小师弟,这两小子又不等我。我都说好了。让先喝个汤,等我喝完了就出来。喝个汤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结果话落,润岩没有注意到地上散落的板栗,一不留神,脚下一滑滑倒在地。羊腿也掉地上了。

润岩看着自己手里的烤羊腿落地,心里叹息。他用手在地上四处来回探了探,从地上抓起让自己摔倒的罪魁祸首。一看是栗子。恼火的尖叫了一声。道“啊——栗子!谁那么缺德把糖炒栗子扔地上!这么香甜的栗子不吃,非甩地上绊人。没天理啊!我的烤羊腿!啊!!”

但这街上人来人往,眼前又四下无人,润岩也法,只得吃下这个哑巴亏。无奈的扶着自己的腰,摸着自己摔疼了的屁股心有不甘的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踹了一脚地上散落的板栗,然后再若无其事的进入了那拥挤的人群,边逛边看,欲寻找师兄师弟的身影。

云宥与空谷被人边追赶边还击,这边跑边打的样,一众人打进了别人的院子。将人晾在院子里。的染布与晾布的竹架尽数撂倒,染布披头盖脸落下,有的人甚至被包成了粽子。挣脱束缚后,又一次开始了,你追我赶。这一次甚至达到了染缸里,云宥把顽皮的把坏人的头摁在了染缸里玩儿,被人挣扎起来二人推搡之间农家染户的染缸就这么被打烂了。那绿的,蓝的染料从破碎的染缸中流淌而出。

院子的主人听到屋外的动静,从屋内冲出来。那是一个身着麻衣头盘包发髻的妇人。

这个中年妇人从面相看并不凶,但其开口骂人时却是气势十足。只见她大喊,“喂,你们干什么的!怎么把我的院子弄成这样。赔钱!”

追赶云宥三人的十来号人闻言纷纷匆忙开溜。在云宥与空谷在考虑要不要逃避责任跑的时候,那个妇人已经快步,挡在了二人面前。开始兴师问罪。

“怎么干了坏事就想跑啊?问你们话呢,你们什么人?”

云宥一看刚才那群拼命追赶自己的人已经无影无踪,只能嘻笑着应声,“大嫂子,我们能说,我们只是路过嘛?”

“路过?骗鬼呢,如果单纯只是路过我的院子能被砸成这样?少废话,赔钱!”

“那……那大嫂你想我们赔你多少呢?”

“你们把我这一院子的染布,与我这些染料和缸,都毁了。我十口大缸就剩三口了。而且这些染料的布,都是我们一家七口今年做冬衣的原材料,现在都让你们给我毁了。我这几口缸可是祖传的,我们家是开染房的,你们等同于砸了我们的饭碗,你们至少给我赔二十两银子,我重新买布做今年的新冬衣,买缸,好有养家糊口的依仗。否则今天别想走了。”

云宥听后,也不再开口反驳什么,毕竟是他们自己理亏在先,人家说要赔偿理所应当。只好乖乖赔钱,没什么可说的了。可他一摸腰间钱袋,钱袋是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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