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将到时,远远的就瞧见。琇然一姑娘家独自站在那梨树下。
夜诚看到琇然站在那儿,没打算继续上前。就想折返回去。却被没亦无情拉住,“干什么?上哪去?都到这儿了,还想临阵退缩?”
夜诚望着没亦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谁临阵退缩啦?你想见你家妹子你就去,与我何干?我昨天已经来过了,今天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在竹林里下完棋,我想都躺下了。是你非要拽着我,陪你出来赏春。走了这么一大圈儿的路。我累了,不行吗?”
“真的假的?该不会是你害怕见到我家妹子,故意找的借口吧?不过,说句实话。你这借口真烂!好啦,兄弟,我知道你的顾虑。你不就是不想让我家妹子看见你吗?这个简单,咱们隐身过去。这么久没见这丫头。我也怕我的突然出现,吓着她。我还想看看她站在那儿干什么。这样总行了吧?”
夜诚听完此话,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他屈服了,二人隐身来到梨树前。
只见琇然一人惆怅的站在梨树下。用(单)手托举随风飘落的梨花花瓣儿。
那似雪的梨花,随着和煦的春风,如雪般纷飞。飘散出沁人的淡香。
没亦站在那儿望着在洁白梨花映衬下的琇然感叹“我们家这小丫头,几年不见,出落的更加端庄美艳了。”
琇然满脸惆怅,眼中噙着泪花,迎着暖暖的春风。仰头望着那飞舞的玉雨花瓣叹道,“《叹花情》杨花飞,春就在。梨花落花还在,却不见看花人。世人难解玉花情。错、错错!错在。可恶东风吹散看花人。”
道完这首诗琇然也默默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琇然诗音落下一儿。身影还未远去。站在旁听的夜诚,开口吟道接上。二者两首诗如同一体上下阙!“细风杨柳白絮飞。春依旧在。玉雨花落,花还在,难见看花人。人解花情意,花解人情难。人解真情意,却为断情难。叹!叹!叹!人解花情易,花解人情难。”
没亦一听这小子是在呼应我家妹子说的话吗?“既然不舍不见,何不当面言说清楚?”
夜诚不解的望着眼前的兄弟没亦。发问“不舍?此言从何起?他是汝之妹也。与吾何干?怪哉!尔若念之,显身相会。余反之。勿扰棠棣情深。”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诗对的那么合时宜?难道不是有意留听我家妹子的情绪吗?”
“谁故意想听她的心事,我只是诗兴起了,不自觉的吟起诗来。琇然落句的时间,恰巧与我起句的时间相接罢了。”
说罢,夜诚也不想再与没亦争辩什么?便转身扬长而去。
“诗兴起,真巧合。唉,看你们两个这是对的,如此流畅。毫无违和感。我不接一句都显得我不合群了。叹!皆道东风不解花情,花语何时同风诉?”
没亦一声长叹后,也转身离开,全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妹妹没看,春光正好。没亦却无奈的吃了一肚子的哀叹。
琇然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兄和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方才就一直站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