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亡了……”
王怀谦一听,怒火再也压制不住,操起姝婻喝茶的茶壶,就朝儿子砸了过去。
好在王莫仁反应快,一歪头,侧身,惊险躲过了父亲的“攻击”。飞来的茶壶,砸到了墙上。
“阵亡了,好你个不孝子!这些人老的少的都是对社稷有过功绩的人,他们随着老夫与妙老将军南同争北战,好不容易安定了江山社稷能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你现在却告诉我他们阵亡了。你这个逆子到底让我的人马陪你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也没干什么,今天动地的事就……刺杀情敌。”
“刺杀情敌,亏你想的出来。我的那些经历战争,死里逃生的部下,竟然为了你的一己私欲,全部送命,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都对不起他们。在我去上任之前你还敢骗我。我早有怀疑,可却还是轻信了你这孽障的花言巧语。”
王怀谦听后火冒三丈。拿起案台上的鸡毛掸子。追着逆子要打。
“爹,不要,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你还想害多少条人命!”
“不,不。没有下次了,爹,你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公主,你救我。公主。”
王莫仁知道自己这次逃不掉了。被父亲满屋子追赶着,他一溜烟蹿到姝婻这把保护伞身后。热闹看够了。姝婻看到王怀谦怒气难消,也出言相劝阻拦。并不是想要替王莫仁这个纨绔子弟开脱罪责,而是看王大人年纪大了,不宜动气。
“王大人您老消消气,先坐。为了这么个不争气的玩意,动气。不值得。其实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您老的部下没有全军覆没,而是有一大部分被遣散了。”
姝婻拦下王怀谦,把他老人家安抚好扶其坐下。听到这儿王怀谦才缓了口气。“公主此话怎讲?”
“是这么回事儿,王公子。他不是想刺杀情敌嘛。其实当时他伏击的是我们。得亏他这个情敌出现的及时,不然我们一众人就成了王公子的情敌,被错杀了。这夜诚上仙也是心善。他家神兽本来是说要把刺客都解决了,还是人家求的情。所以这剩下的一大部分都活下来,被遣散了。其实吧这许琇然姑娘对贵公子无意,只是公子他个人一厢情愿。人家姑娘亲倾慕是玉质金相的淑人君子,胡夜诚。所以王公子一直都是按着自己的心意,没干过一件好事。”
姝婻边来回踱步,边向王大人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老夫养出这个逆子,真是对不起大家。给公主和乡亲们添麻烦了。公主,请怒老臣,教子无方。管教不严之罪。”
说罢,王怀谦负荆请罪般,空,恭谦的又一次跪倒在姝婻跟前,姝婻赶忙将他扶起。
“王大人,严重了。您快起来。王公子一人所做之事当由他一人承担,与你何干?这件事也不是我说的算的。大人,你还是写张折子上奏给皇帝哥哥吧。该怎么处理贵公子有圣上定夺。行了,就先这样吧,我俩也在府上叨扰许久,就先告辞了。”
之后姝婻、翠芷将昨夜发生之事,和皇上对王莫仁所做之事的处理定夺告知众人。
无影听后兴奋不已。
“公主,真的假的?那姓王的什么时候问斩?斩之前你告诉我,我去买个炮仗,前去凑热闹。等那家伙人头落地之后,再放响炮仗。就当为这个坏事做尽的王八蛋送行了。也算念在我与他相识一场的份上。那么点情义,虽然不是什么好义。但毕竟人海茫茫,相逢不易。”
云露,“夫君,我觉得你这不是念在与王莫仁相识一场的份上,念旧。而是幸灾乐祸,公报私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