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诚自从来到四哥的桃林,“偷”完喝完酒,借着酒劲与哥哥闲聊诓他的酒。
夜诚自顾喝着,巡基就坐在对面看着弟弟,看弟弟喝的猛了,想阻止吧。夜诚总能想出话题搪塞,给自己找喝酒的理由。
弄得巡基问又不敢问。劝又劝不动,好生无奈。
夜诚独自干酒干到一半,终于看从凳子上离开,可他只是又换了个地方到石床上,继续酒自己猛灌酒。巡基又随弟弟转移阵地,陪在身旁,未敢多言语。
这兄弟俩一个喝一个看,大半天已过去,玉轮升至中天。地上散落的酒坛已数不清。
夜诚的脸从泛红至绯红,从开始的可清醒玩笑,对话,到酩酊胡言,“四哥,你这桃林今天的月亮好圆好亮。真漂亮!”
巡基闻言,抬头仰望自己这一片粉嫩如娇羞少女般的桃浪,只在稀密交错的花影间看到隐约的月影映着花影将清冷的清辉映射在地,形成稀疏的“花影图”。
“我处尽是桃浪,满地花影,淡香花影弦月,何来圆月?贤弟汝醉卧青床,释胡言。”
“否也,兄长欲对饮,滴酒未见沾,满地玉露归余腹。欲问明月不知情,月未晓。问兄,兄疑吾醉言!”
巡基想不到,弟弟这醉酒的方式,醉得那么伶俐。人酒醉心不醉。还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能给出相应回答的诗。
四哥,你骗人,酒是你让我喝的,结果你一点都没喝。全归了我了,我赢了。”
“全归了你不好吗?你赢了。你厉害!”
“四哥,明天我们继续好不好?今天的酒也喝完了,我先睡一觉。”
说完,夜诚满脸通红的扔掉了手上的酒壶,一下倒在了石床上。桃树上的花瓣,不时飘落下来。夜诚喝了那么多酒,说他醉吧,他又不醉绑下来之后,居然还知道扯旁边的毯子。
巡基看到弟弟这样哭笑不得,一边替他整盖好身上的被子一边反问。“你明天还要喝呀?你自己瞧瞧,我的酒半天让你干掉了多少?你是属猪的吗?那么能喝。”
“你才是猪呢,我不是猪,我是狐狸。”
“呦,还知道反驳呢。你是狐狸,但可能猪喝的都没你多。你这小子喝那么多酒,还没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没事,好的很。四哥,你想知道的话,你猜呀,我才不告诉你呢。”
“你不告诉我,我找二哥他们去。”
“四哥你知道吗?我的事,你找二哥没用。就算把大哥和三哥找来也解决不了,那是我的事。四哥,你别走。陪陪我,别不要我。”
夜诚抱拽着巡基的胳膊,说完就睡过去了。巡基这一次用另一只手拽了拽被子给弟再盖的严实些。
“唉,这傻小子。醉酒后说你清醒吧。又满口胡话。说你不清醒的,还能跟人对答如流。”
他做完这一切,想抽身离开去找他二位兄弟求证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胳膊被夜诚拽的贼紧。抽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