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还笑得出来,赔了夫人又折兵(1 / 2)

但青枫顺着地上的血迹看了一圈最后发现夜诚手在淌血。衣服上还穿着些血迹,夜诚的手垂贴在身侧,所以衣上洇湿了好大一块地方的血痕。

见此情况,青枫,“五师兄是你受伤了。”

夜诚这才下意识的把手往身后藏,并微笑的对青枫说,“我没事,就是刚才挡剑的时候,一没留神,让刀剑给划了一下。不碍事的,回去处理一下就好了。没事的。”

“主人,你都受伤了,怎么不说。”

“我说了不碍事的,你别大惊小怪的这只是小伤,一道小口子罢了。回去稍微处理一下就好了。别担心。”

胡义瞟了一眼地上的滩他红色血迹,又瞧了一眼弟弟衣服上浸染的血痕。

“一个口子能流这么多血吗?你给我过来坐下,我来给你上药!”

胡义从桌上拿了药与纱,用命令的口吻让弟弟夜诚坐下。

“二哥,我没事,不用的。”

“师兄。,受伤了就该上药。况且你都流了这么多血了,怎么能不处理,上药呢。”

“我管你有事没事,用不用?我让你坐下,你就给我乖乖坐下。废什么话?”

夜诚拗不过二哥,就只能乖乖的到了二哥胡义面前坐下。

“把手伸出来。”

夜诚晚挽袖子把手伸放在桌上。

夜诚挽起袖子,只见他口中所说的一道小口子,是一条几乎与他左小臂等长的,修长划痕。这条伤口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缓缓往外淌的血液,在手臂上留下流淌的痕迹。被划拉绽开的肉,混着鲜红的血迹,在他的手上留下一道鲜红刺目的长痕。

胡义看着夜诚手臂上的这个伤痕,抬头看了一下夜诚。眼神中透露着心疼。并把手里拿着的药粉轻洒在这道伤口上。

白色的药粉零落在红色的伤口上,让夜诚一下子有点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的痛感。让他下意识本能的轻“哎。”一声。

看到弟弟这样,胡义冷冷淡淡的问,“怎么?现在知道痛了。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逞能说没事的嘛。只是一道小口子,不用上药的。你自己说这是一道小口子,不打紧的。那我想问你,什么叫大伤?我看你是,恨不得想把自己的血淌光。再让人把你劈成两半,你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你强可以,但不要逞能,行吗?”

夜诚听着哥哥的唠叨,望着二哥看到自己受伤,不知是生气还是不生气脸上挂着的复杂表情。嘴上唠叨着对自己的温暖关心。

听着这幸福的训话,夜诚脸上不禁洋溢出幸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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