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是小事?你说的到轻巧啊。你可知破坏两军和平休战的人可是要受军法处置的,被用军棍乱棍打死。”吕庚臾义正辞严的对儿子吕驰说。
“哪有这么严重,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瞎操心。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再说孩儿有没有破坏两军和平。军规是人定的,而且都是父亲您老人家定的,还不都是你说的算?”
“正因为是每条军规,都是有皇上同意,由我亲自制定。我的儿子却明知故犯。才让我进退两难。”
“我没有明知故犯。”吕驰辩驳着。
“你没有明知故犯,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擅自做主拒绝来使的条件。”
“那来使不是来和战的,是他们的主帅,贪恋我们营中姑娘的美色。派他来找我们元帅想要抢人,逼嫁,抢亲的。”
吕庚臾老将军听了,儿子吕驰的一番解释疑惑不解,“抢亲?抢什么亲啊?来人不是说要与元帅商议吗?”
“与元帅商议他也是抢亲我看那敌帅,布索其思他不是要和解,而是有意要与我们几位年轻的将军为敌。”
“混账东西,你胡闹完了吗?犯了大错。还敢天花乱坠的胡扯,顶嘴!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军法处置,用军棍乱棍打死。还不如我今天就亲自动手,把你这逆子打死。也省得你这孽障东西。给我丢人现眼!”
“爹!”
“你个孽障东西,别喊我!丢人!”
吕庚臾老将军大喝一声,怒气冲冲的向军帐外走去。吕驰没敢说话一个人静静的跪在那里。
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一阵笑声,三位年轻的将军挑开帐帘,有说有笑的走进军帐中。
看到吕驰一个人跪在军帐里。
叶裕宥不禁问,“吕驰兄你这是在干什么呢?是不是你玩腻了闲的无事,跪着练练耐力?你这练功的花样可真是多呀,这又是练的什么功?”
“花样玩法再多,也就只能到今天为止了。”吕驰跪于地冷淡的回答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吕驰。”
“我的意思是,我在等死呢。等着我爹打死我。”
吕驰这一番话引得旁边三位将军疑惑不已。
“你爹要打死你?为什么呀?”殷照熙。
“是呀,好端端的吕副帅为什么要打死你?”尉迟佑。
跪在地上的吕驰猛的从地上站起来,“是这么回事,敌军派了个人来找元帅谈讲和的条件。元帅不在帐中,我跟他说你有什么条件可以先和我讲。从我家元帅回来,我在向他禀明情况。你们知道他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你就别卖关子了,那人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能让老将军生气要打死你。”尉迟佑紧张的问。
“他说他是奉他们元帅的命来找我们潇元帅讲和的。但要讲和他们元帅有一个条件。布索其思,在与我方交战的时候,看上了我们营中与他交战的姑娘。甚至连穿着打扮那人都说的很详细。头戴绒花,身穿绣花小袄的姑娘。”
“那不是绿珏姑娘吗?”
“是呀,所以我一听就一口回绝了。我还跟那人说就算我们家元帅同意,我们营里的几位年轻的将军也不会答应让我们营中任何一个姑娘跟你们元帅回去的。他就让我自己到他们去找他们元帅说。就气呼呼的走了,结果刚好我爹从外面进来,也不知那坏人跟父亲说了什么?我爹问我那人,他是干什么的?我说他是敌军派来找元帅,谈和的。被我拒绝了。我的话音才刚落下,我爹就给了我一耳光,还要让我跪下,然后就开始大骂我的不是。对我逼问缘由,还说要打死我。”
吕驰向三位战友,好兄弟诉着苦。那模样委屈的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