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裳还贵,太久没教训你这个臭小子(1 / 2)

夜诚笑,“四哥啊,你又怎会没什么可说的呢。你不是说我会告诉我们你喜欢哪位天仙的吗?”

“这个你们也相信,我只是玩笑一下,我连地仙都不是,我又上哪里去找天仙呀?”

胡义,“你就别装傻了明知道夜诚说的此天仙非彼天仙。就赶紧招了吧。”

“四哥你不说不打紧。五哥你知道四哥他一向和谁最亲近吗?”

“我除了和你们几个最亲近。我身边就没有亲近的人了,所以我不说你们也没处问去。就算是真的要去问你们顶多也只能去问我那大一片桃林。”

胡义,“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真的有这么惨吗?”

夜诚、胡风听到四哥这样讲,强忍住不笑。

巡基委屈巴巴的对胡义说“当然了,二哥。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有多惨,我都怀疑这两小子是故意在整我的。哎,对了二哥。我们不是要一起让五弟说秘密的嘛,什么现在又扯到我身上了?”

一听自己的四弟这么说,胡义看两位弟弟的脸色就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你们两个家伙是不是又闯祸了?还快给我如实招来!”

“二哥你可不能只听四哥诉苦呀,不然我和五哥就得冤死了。”

胡风脸上一脸求伸冤的样子还抓着胡义的胳膊把脸往二哥身上蹭。

“胡风你这小子快给我老实交代,你们两个是不是又惹祸了。”

胡风一边哭诉着,脸还不停的在二哥的衣服上蹭着。“我们能惹什么祸呀?五哥整天就跟个风车似的,一有风就拼命转,一心只有天下芸芸众生。我们放着悠闲的日子不过。我去闯祸,我不是招两位哥哥训我吗?我又何必自讨苦吃呢?二哥你说是不是啊?”

“行行,别哭了。行不?我的衣裳都让你哭的拧的出一大缸水来了。你的眼泪不值钱,我的衣裳还贵着呢。”

胡义哪知,自己刚说完弟弟胡风哭得更凶了。“付完了,母后啊,大哥,三哥,在二哥心里我还比不上他的一件衣裳。”

“行,行行,别哭了。我可没这么说。我的衣裳没你重要,你是我弟弟。好嘛?我真是怕了你了。”

“你虽没这样说,但你却有这个意思。”

夜诚看到弟弟胡风这样,他知道弟弟肯定又在耍心机。笑着说,“行啦,胡风哭了那么久也该可以了,你该收收了。不然我那缸花花的水都让你倒完在二哥身上了。”

这时胡义一把将趴在自己身上的胡风推开。“别装了。欺骗你哥的感情。”

“五哥,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儿呀?我这是在帮你啊,我在帮你,你还揭穿我。你就不能让我多依赖会儿二哥吗?”

“想多依赖一会儿我,那你就接着哭呀,你哭,我就让靠我。”

“我才不呢,二哥,你说你的衣裳贵。我狐神的眼泪更值钱,我才不哭呢,你若要真想看我们哭,你就让五哥给你哭一个好了。”

“我看不是二哥想看我哭,是你这小子想看我哭吧?我告诉你们,别以为你是上神的眼泪就值钱珍贵,我狐仙眼泪就不值钱了。我虽然是地仙,但好歹也是个正儿八经的神仙。看我哭,没门儿!”

“你们几个到底怎么了?个个都向我喊冤。你们几个臭小子倒是给我说说看,要是说不清楚,我可饶不了你们。”

“二哥,我们可真是冤枉啊。我们两个什么都没干。闲暇之余到四哥的桃林和四哥玩玩琴棋书画剑酒茶箫罢了。”夜诚。

“结果你们一次都没让我赢过。”

“行了,明白了。四弟乖啊。我跟夜诚玩,也从未赢过,只能怪我等技不如人。”胡义。

“四哥谁说你没赢过的。那一盘棋不算的吗?我跟我哥玩才叫真的没赢过琴棋书,画酒诗茶箫。只要我一跟我哥玩,我就从未赢过。这才叫从来没赢过呢。等等,我觉得我们三个被四个坑了,让他绕了这么远。四哥,你不回答我们的问题也得回答,不然我就天天缠着你,反正我不像五哥那样忙。我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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