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掌柜的人。”厉寒凌面不改色的污蔑起了雨清。

“玉掌柜？”对方似乎没听说过这个名头。

“哦？你没听过？”厉寒凌侧眸有些玩味道。

这家伙也算是个地头蛇了，而且厉寒凌也不清楚是怎么的，这个地头蛇对他也比较避让甚至有些惧怕。

能让他到这地方来，想来他那叔父在这地方也不是什么简单货色。

虽然换了个地方，但这家伙的情报网也必然众多。

所以……雨清这是没在道上混出名气？

“这确实没有。”对方摇头表示自己真不知道那是谁。

“算了，反正就我朋友的人。都是道上的。”厉寒凌语气随意。

入夜后，厉寒凌按照约定等在了碰头地点。

没过多久龙雪月也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久等了。”龙雪月抬头看向厉寒凌笑道。

“也不算多久，先去买河灯吗？”厉寒凌摇了摇头，看向龙雪月问道。

“好啊。”龙雪月笑着说道。

“不过我记得你似乎也是道上的人吧？”厉寒凌转身跟着龙雪月一同进了杂货铺，思索道。

“我只是个管黑市的，而且我也就只管一个黑市。外地肯定是不会理会的。”龙雪月走在厉寒凌身边，语气随意。

“有点像是市场管理……”厉寒凌默然道。

“哈哈，那肯定的嘛。我那可是家常开的市场哦。”龙雪月笑着说道，“不过我不建议你追查货物及源头，也不建议你进我们那。”

“果然没猜错吗……”厉寒凌默然道。

“不然为什么说黑？总不可能是天天半夜不打灯啊？”龙雪月也是笑笑。

“我之前听……雨少主聊过，现今的世间似乎在逐渐从混乱过渡到平稳阶段？”厉寒凌思索道。

“嗨，这里面多半都是靠双盟的初任盟主和小玉了。”龙雪月摆手道。

“双盟的创始人……”厉寒凌满头问号。

“对啊，我们虽然收容作恶多端之辈并在一定程度上给予他们保护，但没有外部压力也吸收不了渣滓。”

“所以他就是最开始给予压力的人咯。”龙雪月点头道。

“压力……等下，你们还带保护坏人的啊？”厉寒凌看向龙雪月，眼角微抽。

“你打扫过卫生吗？”龙雪月低头沉思许久，看向厉寒凌问道。

“这是自然。”厉寒凌点头道。

“那你是一点点清理垃圾还是将垃圾积攒起来之后一次性扔掉？”龙雪月看向厉寒凌认真道。

“唔……但及时清理掉那些垃圾也能保护其他人吧？”厉寒凌垂眸道，“就像仙界的墨家那般。”

“这时候就需要额外的清扫工具了把地上的垃圾给运送到垃圾桶了。”

“比方说什么扫帚之类的，在人滑倒之前及时将香蕉皮送到垃圾桶。”

“火源其实也是清理工具哦。”龙雪月笑着说道。

“以暴制暴？”厉寒凌思索道。

“不，是以杀止恶。”龙雪月思索道，“还是墨家的那个例子，那个人制止了恶人继续作恶不是吗？”

厉寒凌表情复杂。

好家伙，目标原来是这个！

“但恶是主观意义所赋予，如果以后没有这么多反社会类型的人了。那他们会不会降低对恶的标准从而维持自己的生存？”厉寒凌认真道。

“所以我个人其实对于他们也有些……咳咳，总之就扔垃圾而言，他们最初还是挺给力的。”

“不过因为各种原因，后来还是装备吸引了他们。”龙雪月垂眸道，“这也就是小玉的主场了。”

“频繁开展足够高水准的拍卖会，从而使得贪婪不断接近，最终选择为他驻足。”

“从而让他们常驻在了我那里。”

“时至今日，他也在不断吸引着那些贪婪之辈。”龙雪月看向厉寒凌说道。

“频繁？”厉寒凌侧头问道。

“对啊，每年一次，这种频率可是相当频繁了。”龙雪月点头道。

厉寒凌表情复杂。

所以年份在你们看来不值一提了是吧？

明明一年是很漫长的时间啊！

“所以你们又是怎么解决他们的？”厉寒凌侧头又问。

“这个嘛……回头再说。”龙雪月笑着说道。

主要这事也不能直接说出来，不然他们要是怕了就不能好好继续之后的谋划了。

厉寒凌看着龙雪月这副神秘的样子，只能默然和她一起去看起了河灯……花？

厉寒凌看着这由酷似花瓣的花萼片和果子组成的“花”，表情复杂。

所以说他就不能信这外面的人说的话。

说好的赏花结果变成了赏果和赏花萼……

这套路实在是太深了。

“很漂亮吧？”龙雪月看向厉寒凌笑道。

“漂亮也确实漂亮……”厉寒凌还是难以摆脱这不遵循生物学的分类以及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