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连广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您说。”楚恒放下筷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不急,不急,你先吃,吃完了咱再聊。”连广龙又给他夹了一根凤爪,讨好之意已经不言而明。
“行。”
楚恒见此对他的事情更好奇了,可对方又暂时不打算说,只得先放下心中疑惑,闷头品尝美食。
连广龙则坐在一旁不时的给他夹吃的。
不一会儿吃饱喝足,楚恒擦擦嘴,正准备拿烟出来,连广龙抢先递上一根中华给他,又拿着打火机亲自给点上。
“嘶!”
楚恒用力抽了口,斜眼瞄着百般殷勤的连广龙,笑问:“这回您能说到底什么事儿了吧?”
“嘿,是这个回事。”连广龙笑容满面的搓搓手,道:“这几天我跟岑师叔聊天,他无意中跟我提了一嘴,说兄弟你这次过来是准备卖酒,而且很有可能大赚一笔?是真的吗?”
楚恒闻言瞅瞅心虚的低头喝粥的岑豪,一猜就知道这孙子准是喝多了拿他跟人吹牛来着。
既然兄弟已经把牛吹出去了,他这当哥哥的自然不能让这话撂地儿,于是就点点头,道:“差不多吧,怎么?龙哥对这事有兴趣?”
“有。”连广龙老实承认。
“致公堂打算做酒水生意?”楚恒一脸奇怪,说到底致公堂也是个社团,干的买卖大多数都是洗钱、卖药、卖军火之类的黑灰产业,怎么突然对正经生意感兴趣了?
“不是致公堂。”连广龙摇摇头,抬手指指自己的大脸,道:“是我想做。”
“您要做?”楚恒更加诧异了:“我跟您说实话,龙哥,我这个买卖,确实有得赚,可跟致公堂的生意比起来,却是有点小巫见大巫了,您能看得上这点钱?”
“这就说来话长了。”连广龙鬼鬼祟祟的扫了下四周,见实在人多眼杂,就起身拉着他的胳膊,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去包房聊。”
“成。”楚恒见状便站起身,跟他去了旁边的包房里。
进来后,连广龙关好门,拉着楚恒坐下,才压低声音,道:“兄弟,我是想洗白上岸。”
“哦?”楚恒挑挑眉,等着他下文。
“你也不是外人,我就跟你实话实说了。”连广龙皱着眉,叹息道:“这几年来,致公堂做的事越来越出格,我觉得早晚要出事,所以就想趁着还没事发,尽早脱身出来,这不正巧听我师叔说起你手里有买卖嘛,就想跟你求条路。”
“龙哥您能有这个想法是对的,踩钢丝永远不是正路。”楚恒面露赞许之色,他对后世的致公堂有些了解,好像是下场不是很好。
加之他对连广龙的印象也不错,于是想了想就答应了他的请求,准备拉他一把:“成,这事儿我答应了,你这边准备准备,先联系好销售渠道,等我下次再来花旗的时候,会提前通知你,到时候咱们在洛杉矶见面,我给你引荐一下花旗这边的酒水批发商协会的主席。”
“哎呦,那可太感谢你了,兄弟。”一听楚恒竟然还有这个门路,原本只想要一块敲门砖的连广龙顿时激动的握紧他的手。
“嗐,咱们兄弟客气什么,你帮我,我帮你,不是很正常嘛。”楚恒笑道。
“对对对,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只管开口,我一定竭尽所能。”连广龙拍着胸脯道。
“好说。”
楚恒摸出烟,递给他一根,准备好人做到底,又跟他聊了聊关于酒水批发这一块生意的一些注意事项等。
结婚真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