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成啊,乡下那地方你又不知道,多苦啊,他从小到大也没遭过什么罪,哪受得了。”二婶急声道。
“你急什么,听这小子把话说完。”二叔老神在在的喝了口茶水,等着楚恒的后话。
“就是,您等我说完嘛。”楚恒随手巴拉着小老弟的小老弟,笑道:“楚齐这岁数正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时候,那咱就让他撞一下呗,正好我在陕北那边有朋友,咱直接把他送去那插队去,而且还必须是最穷、最累的地方,让他在那待一段,等他知道苦了,受不了了,再给他弄回来不就老实了嘛。”
“意思还是得去呗?”二婶不忍心的道:“就不能不让他去?”
“我看这主意倒是不错。”二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了媳妇一眼:“你儿子都快让你惯坏了,是时候给点教训了。”
说着他又指指楚恒,道:“你看这小子,挨收拾一回不就老实很多了?”
“您没话了怎么着?提我干什么!”楚恒冲他翻翻眼皮。
见丈夫跟侄子都是这个想法,二婶犹豫了下,才点点头:“那……行吧,听你们的,不过你们真能把他弄回来吗?别到时候再崴泥了。”
“那不能够,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这事儿交给我就成。”楚恒说着起身,把楚华还给二婶,扭头往外走去:“您二位歇着,我去收拾收拾楚齐去。”
“别打坏了。”二婶连忙提醒,
“放心,我手头有轻重。”
言罢,楚恒气势汹汹的出门而去。
孩子叛逆是病,得治!
他径直来到老太太那屋,揪住正担惊受怕的楚齐的衣领就去了书房,随即房门一关,抽出皮带就劈头盖脸的往上身招呼。
“啪!”
“啊!”
“小兔崽子!长本事了是吧!还敢瞒着你爸妈自己做主了?”
“啪啪啪!”
“他们的思想有问题,我凭什么要听他们的?”
“呦呵!还敢犟嘴!今儿我就教教你孝字怎么写!”
“啪啪啪!”
“知没知道错?”
“我没错!错的是他们!”
“嗯?”楚恒沉着脸放下皮带,伸手摸起插在卷缸里的一根黄花梨的木轴。
楚齐脸色登时一变,慌忙后退:“我……错了,我错了哥,您把那棍子放下,要打死人的!!!”
众所周知,这年代的华夏的孩子是没叛逆期的,如果有,就是打的不够狠。
“我看你是口服心不服!”
楚恒却不想这么放过他,抡起棍子就打,不过他选的地方都是后背,屁股,大腿这些肉厚的,而且力道控制的也很好,保证打不坏,但却很疼。
打的楚齐那是哭爹喊娘的,却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门外。
楚雪领着虎妞、楚哲成姐弟俩瑟瑟发抖的听着屋内凄惨的哭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