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倪映红坐在副驾驶上,望着窗外的风景,妩媚多娇的脸蛋上露出甜甜的笑:“跟这帮孩子在一块,会让人忘记所有烦恼,我甚至都不想走了。”
“那是因为这些孩子不用你养!”楚恒撇撇嘴无情的打击道:“如果把这些孩子都给你养,到时候光吃喝拉撒就能烦死你信不信?生病了你得去治,打架了你得去劝,衣服脏了你得去洗!”
“你可真烦人!”
倪映红当即丢给他一个卫生眼,可真煞风景。
“楚恒说的在理儿。”后座上的杨桂芝以过来人的身份讲道:“这小孩啊,还是别人家的好,等你自己生了啊,到时候天天的都得伺候他吃喝拉撒,跟着后屁股操心都才操不过来,能烦死个人。”
“烦死我也要养。”倪映红摸摸肚皮,感受着里面的律动,脸上泛起了母爱的光辉。
几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到了大城县他们也没去万小田那,路边给倪映红补充了些路上吃的零嘴,还有酱驴肉以及在楚恒的坚持下,非要买的以驴鞭为主的一堆下水后,便直接出了大城县,向着四九城进发。
等他们回到小梨花时,都已经是下午三点。
今天是艳阳天,巷口那帮退休后无所事事的老头子们雷打不动的聚在一块下着象棋。
见到熟悉且气派的伏尔加停在巷口,曾被楚恒借他人之手连输了八盘棋的赵大爷撇撇嘴,道:“得,多嘴猴回来了,往后又不得消停了。”
楚恒耳朵灵,一下车就听见了,当即不干了:“诶,我说赵大爷,您怎么乱给人去外号呢?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我说你了吗?我就说个多嘴猴,你小子自己往上头坐的。”赵大爷用力翻着眼睛,直到眼眶里全是眼白了,才道:“再说了,你一个连观棋不语都做不到的家伙,也配跟我谈君子?”
“君不君子咱不说,我就问您这臭棋篓子服不服吧?咱连都不用伸,照样赢得您当裤子!”楚恒龇牙嘿嘿一笑,从后备箱里取出从大城买回来的大包小裹。
“服你?姥姥!”心里伤疤被血淋漓的揭开的赵大爷知道吵嘴是吵不过这个牙尖嘴利的浑小子的,便扭过头不去搭理他。
楚恒也没继续撩拨老头,与其他街坊打了个招呼后,便与倪映红她们一同进了巷子。
来到小院门外,杨桂芝刚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就听见门后传来狗子的呜咽声与挠门声。
等她将院门打开,数日没见到主人的黑白二犬就摇着尾巴跑了出来,一边呜咽着,一边往楚恒身上扑,显得异常激动与开心。
“您可算回来了,楚爷。”小牛这时候匆匆走进来,瞅着那俩狗,苦笑着道:“家里没人这几天,我是想尽了办法,可这俩狗就是水米不进啊,连送到嘴边的肥肉都不看一眼!”
“俩傻货!”
楚恒一听眉毛瞬间竖起起来,生气又心疼的放下东西,揉了揉狗头:“老子又不是不要你们了,就出去熘达几天,至于绝食吗?”
“呜呜呜!”
俩狗自然听不懂,只是开心的吐着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