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对望一眼,从对方神情中看到的皆是茫然。
也没听见风声啊?
不对!
还真有可能有大动作!
于鹤神情突然一动,鬼鬼祟祟的把头凑过去,小声滴咕道:“殷哥,你说是不是派她来接替楚恒的位置的?”
“你还别说,这事还真有可能。”殷高沉吟了一下,笑道:“楚恒那小子前一段夸下海口,现在丢了大人,可谓是威信全无,哪还有脸做这个组长?估摸是要换将了。”
于鹤有些兴奋的瞥了眼那头的李江祺,搓搓手道:“这可敢情了,我早就看楚恒那丫的不顺眼了,岁数不大,还一个外人,整天在这吆五喝六的,狂的跟什么似的。”
“你小子是不是高兴的有点太早了,现在也没人说孟领导要换人,万一人家真的是来帮忙的呢?”殷高笑道。
“是不是,咱问问不就知道了?”于鹤眼珠转了转,趴在他耳畔滴咕了几句,随即就回过身继续看起了报纸。
殷高也如他这般,端起茶水滋熘熘的喝了起来。
就这么过了一会。
哥俩对视一眼,于鹤突然放下报纸,对优哉游哉的抽着烟的钱丁问道:“我说,钱秘书,咱们这楚组长最近忙什么呢?怎么一直不见人呢?他不说要处理木材厂的那些人么?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了啊?”
“这您可问错人了。”钱丁笑眯眯的看向他,耸耸肩道:“我最近一直在忙着跟安娜联系,没怎么跟楚组长接触。”
“他不能真的也让木材厂的人打了,没脸过来了吧?”殷高这时也插嘴道。
“没听说啊。”钱丁瞥了眼身旁直撇嘴的李江祺,似笑非笑的弹弹烟灰,道:“可能有事在忙吧。”
“他那小子能有什么事?估摸不是出事不敢来了,就是找那个外国娘们去了。”于鹤翻翻眼皮,摇头晃脑的道:“要我说啊,咱这楚组长到底还是年轻,什么话都敢答应,这回坐蜡了吧?”
“什么坐蜡?”
说曹操,曹操就到,他话音刚落,楚恒就急匆匆的从门外走了进来,皱眉看向于鹤,质问道:“我特娘的大老远就听见你丫的在这嚼舌根子了,还我找外国娘们去了,咋地,你是看见了,还是帮着脱衣服、推屁股来着?”
“我我我……”
于鹤一脸尴尬的坐在那,吭哧吭哧的憋不出一个屁来。
“我个屁我,行了,懒得理你。”楚恒没在搭理他,转头扫了眼屋里其他人,当见到李江祺也在时,意外的扬扬眉:“诶?小枣核你咋在这呢?”
“哗啦!”
李江祺顿时气急,忍不住一把将手边一张稿纸攥成一团,扭头看向这货,咬着贝齿,清亮的眸子死死注视着他,面色冷若冰霜,一字一句的道:“我有名字!”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向冷静的她,一碰到这孙子就会控制不住脾气。
而本来呢,人家小李姑娘还想为之前的误会找他道个歉来着的。
不过现在嘛。
姥姥!
“那纸可是公家财产,等会你得赔!别以为这只是轻飘飘的一张纸,这上面有多少工人师傅的汗水你知道么?”楚恒就好似没听见似的,板着脸说教了一通后,便不在理会已经气的小脸通红的小李姑娘,转头对钱丁吩咐道:“钱秘书,抓紧把人都叫回来,我要开个会。”
“不用叫,除了在家养伤的腾立,还在四九城的组里人员都在这了。”钱丁笑着望向他,解释道:“姜方豪跟任以平俩人一大早就上了火车,准备暗访一下名单上的技术专家。”
末了,他又指指李江祺:“江琪同志是孟领导看咱们现在人手不够,早上调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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