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认识了,这我们院邻居,家里倍儿阔气,自己个儿住两进院子,完了家里还又是冰箱,又是电视的,整个儿一大财主!”小伙典型一胡同串子,张嘴就有的没的侃上了。
“嚯!这位爷儿什么来头啊?”板儿爷吃惊不已,也不急着走了,直接戳这跟人聊了起来。
“来头?嘿,您站好,听我跟您慢慢讲。”小伙也是闲着没事,摸出根烟就叨叨叨的把自己知道的关于楚恒的事情给抖落了出来。
什么粮管所副所长,二叔是副局长,孩子满月时市高官亲自登门道贺云云,听得板儿爷目瞪口呆,嘴里卧槽连连。
一看就没什么文化……
俩没溜的货就这样杵胡同口聊了半个多钟头,楚恒也在太阳底下晾了半个钟头。
直到快五点,板儿爷要收车下班了,他们才想起车上还趟着个人呢。
“哎呦,怎么把这位爷给忘了,快快,小爷们,搭把手,咱给他送家去。”
板儿爷赶紧招呼小伙要把人扶下来,不成想俩人刚把手放在楚恒身上,他就睁开了眼睛,还有些迷糊的他见已经到板厂胡同,给结了两毛五的车钱就自己个儿晃晃悠悠的走了回去。
到家后他也不闹人,也没麻烦谁,进卫生间撒了泡尿,出来时顺手在儿子裤裆上揪个雀儿,就回到卧室倒头睡下。
一直到八点多。
睡得正香的楚恒突然感觉身上一凉,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瞧,发现自己已经被脱得光溜溜,他媳妇倪映红正坐在床边拿着毛巾给他擦着身子。
“几点了?”
他皱着眉撑起身子,只觉得头疼欲裂。
“八点多。”小倪见他醒来,水汪汪的眼眸中突然生出一缕火苗,嘴角也扬起一抹喜色,抓在手里的毛巾则一点点向下擦拭着。
嗯?
楚恒愣了一下,转头看看左右,发现孩子不在这屋,又感受了下轻飘飘的身子骨,连忙苦着脸道:“今儿不行,我这正难受呢。”M.biQUpai.
“你躺好就行。”
小倪双眼放光的扑了上去,连灯都忘了关。
……
“哎呦!”
翌日清晨,昨晚当了半宿工具人的楚恒哼哼唧唧的从房间里出来,揉着隐隐作痛的小肚子一头扎进了卫生间。
自打前两天可以同房后,憋了许久的小倪就跟下山猛虎似的,只要一有机会就缠着楚恒索求,昨晚尤甚,也不知道是为啥。
不一会。
上完厕所又洗漱完毕的楚恒有气无力的从卫生间出来。
他今天要去大城一趟,晚上还得回来,所以得早点走。
于是从卫生间出来后,楚恒便直奔厨房,见杨桂芝才刚开始做早饭,实在等不及的他就回屋收拾了下匆匆出了家门。
从家里出来,楚恒就去叫来了小牛,让他骑自行车送自己去了同和居,待取了在门口放了一宿了伏尔加,直接就开车往大城赶去,连早饭都是半路上从仓库里拿了点现成的随便对付了一口。
一路紧赶慢赶。
楚恒终于在十一点钟到达大城,接着就马不停蹄去了旧仓库一趟,取了些粮食藏在那里,然后又抓紧去找了万小田,让他赶紧安排人守着。
在那喝口水歇口气,楚恒就在万小田跟颜沐泽的陪同下一块去了包老头那,准备去把老头这段时间做出来的那些青铜器拿上后就返程。
这也是他去港岛前的最后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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