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
楚恒随手接过一位小弟递过来的烟,扫了眼屋里一脸拘谨与崇敬的这帮人,挥挥手道:“都出去,我有点事要跟杜三说。”
那些闻言对望了一眼,屁都没敢多放一个,赶紧从屋里走了出去。鼎
待人都走干净了,杜三才疑惑开口:“楚爷,什么事啊?”
“坐下说。”楚恒拉来一把椅子坐下,用力喷了口烟气,一脸严肃的注视着他,吩咐道:“去找几个信得过的手下,你亲自带队,给我查一查解放家具厂的厂长钱东,看他是因为什么进去的,又是谁动的手,记得要小心,不要走路风声,也不要被其他人察觉,慢一点没关系。”
“好。”
杜三闻言,顿时肃然,已经猜出这事情应该不同寻常,连忙问了下具体情况,随即就兴奋的拍着胸脯保证道:“特娘的,可算要把这孙子揪出来了,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楚爷,这事我保准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对你我还是放心的。”
楚恒笑着的拍拍他肩膀,显然心情不错。
随即,俩人又商谈了下细节,直到二十分钟后,杜三才风风火火的跑出家门,去召集人手。鼎
他走之后,楚恒自然也不会在这里逗留,在屋里喝了两杯茶水,跟那好几个小弟聊了几句,看时间已经四点多,再过不久媳妇就要下班了,便拍拍屁股从屋里出来,驱车去了三粮店。
伏尔加一路飞驰,四点四十多一些,楚恒到达媳妇单位。
此时店里职工的已经开始打扫卫生了,为准点下班坐着准备,一如既往的积极。
心中阴霾一扫而空的楚恒这时走进铺子,见店里职工们忙的热火朝天,扯嗓子喊了嘴:“来个人,给我装十斤棒子面!”
“卖没了!”
刚把粮食送回仓库的孙大姨闻言面色顿时一沉,回过身就要骂上几句,见是这个货后,就连忙丢下手里的笤帚,飞奔了过来,一脸兴奋的问道:“你来得正好,我听说秦淮茹被抓了,是不是真的?”
还不待楚恒作答,其他人也飞速凑了上来,围着他叽叽喳喳的打听着内情。鼎
“那农药真是她换的?”
“听说李富贵让她陪了不少人睡觉,你知不知道都有谁啊?”
“恒子,恒子,李富贵是不是也要跟着吃挂落了?”
“你快说啊!”
楚恒无语的望着她们,忍不住骂道:“谁特么嘴这么碎啊,这派出所刚审完人,你们这就知道了?”
“嗐。”孙大姨得意的叉着腰:“这话说得,您也不扫听扫听,我们是干什么的,这四九城里头的大事小情,什么能瞒得过我们啊。”
“您厉害!”鼎
楚恒由衷的竖起大拇哥,随后又有保留的将秦淮茹的事情跟她们讲了一些,只提了秦淮茹如何换的药,如何被李富贵逼迫,关于钱东的事,他一个字都没说。
不过哪怕是光这一些,就已经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大瓜了,让这些大姨们兴奋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