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座位上陷入沉思的沉父,楚恒也大致的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可惜。
某人不敢写……
就这样过了片刻后,沉父突然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仿佛想通了什么似的,对楚恒摆摆手道:“行了,回吧,等会有人要来,你在这里不合适,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那您得尽快啊,这几个孙子一直攥着我要的一些人不放,那头还急着要人呢。”楚恒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等消息吧。”沉父笑着点点头道。
“那您忙,沉叔。”
楚恒说完便站起身,直接带着刘强柏等人离开了这里。
而就在他们离开后不到半个钟头,办公室里又陆陆续续的来了一些人,有男有女,有局一级的,也有区一级的,皆是单位的一二把手。
等人来齐后。
秘书便关上了房门,很快屋内就响起了沉父的咆孝声,那声音大的,隔着们都震耳朵。
不少经过这里的人在听见之后,忍不住好奇起来,纷纷找人去打听,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让一向儒雅的沉高官如此生气。
如此过了足足一个小时后,办公室房门被打开,之前进去的那几人灰头土脸的从里面出来,急匆匆的下了楼,钻进车里赶回了各自单位。
……
晌午。
红旗木材厂,食堂。
此时厂长许宁正带着几个得力爪牙在这里聚餐。
许宁这人四十多岁不到五十,身体微微有些发福,说起话来总是笑呵呵的,给人一种很和善的感觉,实则却是个心狠手辣的笑面虎。
“厂长,我敬您一杯!”
一名手下点头哈腰的端着酒杯,轻轻跟他碰了一下:“我干了,您随意。”
说着,手下仰头将杯中足足二两多的白酒直接一饮而尽。
“哈哈,好酒量!”
许宁大笑着端起酒杯,浅浅的饮了一口,随即抬起手臂,旁若无人的把手搭在身旁一位白净可人的夫人肩上,手掌在她的肩头上轻轻摩擦着,口中随意问道:“对了,那个张成什么时候能搞定?”
“快了,最多三天!”那名手下一脸阴狠:“到时候,您的功劳簿上,又能添上一笔了!”
“错,是我们!”许宁笑眯眯的望了他一眼,手掌从身旁女人肩头滑落,放在了女人腰上,另一只手端酒杯,对其他人示意道:“这次的事,大家都有功劳,放心吧,少不了你们好处的。”
感受到腰间作乱的油腻手掌,女人身子瞬间僵硬了一下,侧头看了眼一脸和善,好似一个老好人一般的许宁,眼眸中却露出一抹绝望与恐惧。
谁能救救我啊!
“哎幼,瞧我这嘴,对对对,是我们,是我们。”那名手下一脸堆笑的轻轻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心里却在骂娘。
去你娘的我们!
这段时间办的事,你丫哪一件落在兄弟们头上了?
不都是自己贪了功劳,回头随便给点好处就打发我们?
许宁眼神澹澹的看着卑躬屈膝的他,很享受这种被人惧怕的感觉,喝了一口酒后,他轻笑着抬起手挥了挥:“好了,自罚一杯,下次说话注意点,不要挑拨队伍内的团结。”
“唉唉,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我怎么一点手下忙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干掉,紧接着又倒了一杯酒,举起来看向许宁,:“厂长,我再自罚一杯。”
“嗨,你小子不是在这骗酒呢吧?滚滚滚。”这时,边上一名与他关系不错的中年男子端着酒杯站起身,把酒杯摁了下去,替他解了围,随即转头对许宁说道:“厂长,有人说郎秋那孙子最近在联系人,想要检举您,咱们要不要给他家伙点颜色瞧瞧?”
“甭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