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喝掉杯子里剩下的茶水后,轻轻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提着皮包出了办公室。
虽然他很喜欢上班摸鱼,可这主动摸跟被动摸完全是两码事啊!
而且他堂堂的一方大佬,竟然被一帮大姨呼来喝去,跑东跑西,这很没面子的!
不过他也只能在心里暗戳戳的小声逼逼而已,根本不敢去反抗,也无力去反抗,大姨们暴躁起来很可怕的……
从粮店离开后,楚恒先去了附近的诊所,准备弄些小玻璃药瓶来装酒,大姨们买的太少了,一钱两钱的不值当用酒瓶子,这种小药瓶正好。
考虑到大姨们的需求量,他一口气划拉了四五十个小瓶,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回到家,楚恒又弄了几盆温水,把那些小瓶子反复洗了好些遍,直到里面没有药物残留了,才敢拿过来装酒。
弄完了他也没急着回去,烧起炉子烤烤火,又在躺椅上小憩了一会,他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单位。
虽然摸鱼是被动的,但睡觉可是他主动地,这是楚主任无声的抗争!
方一铺子,楚恒就被大姨们围上了,宛若一群在等待投食的饿狼。
“来来来,孙姨,这一钱是您的。”
“韩姨,这两钱是您的。”
“连庆你小子凑什么热闹?赶紧滚蛋!”
派发完药酒,楚恒便溜溜达达的回了办公室。
倪映红此时已经从暴富的冲击中缓过劲了,正无聊的翻看着账本。
这货咂咂嘴,突然棋瘾上头:“诶,媳妇,你会下棋不?”
姑娘闻言摇摇头:“我就会一点,玩的不好。”
“那没事,我玩的也不咋地,咱俩玩两盘练练。”楚恒连忙翻出棋子棋盘,准备好好过把瘾。
“来吧。”倪映红笑着起身,帮着他摆棋子,很快小夫妻俩就杀将起来。
片刻后,楚恒看着棋盘上的死局陷入了沉思。
怎么才走几步就死棋了呢!?
“我大意了,再来一盘。”他不甘心的重新摆棋。
过了一小会,他再次被姑娘逼上了绝境,然后又重新开始,如此反复了五盘后,楚恒终于明悟,自己下不过媳妇。
“你不是说不会吗?”他失魂落魄的看着媳妇。
“我是不会啊。”倪映红抿嘴轻笑,心情很是欢愉,终于扳回一局了!
“没意思。”楚恒意兴阑珊的丢掉棋子,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口,眼珠一转:“诶,媳妇,来来来,闲着也闲着,捡捡棋子。”
倪映红白了他一眼,乖巧的把门锁上,便钻到桌下捡棋子去了。
“嘶!”
……
翌日。
今天大姨们的精神面貌都很不错,红光满面,笑口常开,连说话聊天时都是客客气气的,让来买粮食的客人们很不习惯。
突然不挨骂了,就感觉少了点什么似的!
不过也有一点不好,就是大姨们今天的车速奇快,几句话就“嗖嗖嗖”跑上了高速,听得楚恒心惊胆战,生怕被她们开上44
他实在不敢再听,回办公室交代了下,就骑车去粮管所送酒去了。
二叔的病友群又扩建了,这回要了足足五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