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泉一刻也没停,一瞬便到了曹猛的土房前,一踏一跃,虽然他不能内力外放但身上运转着的内力也没有停歇。
在一跃而下那落地过程中,王泉看见那个身着深蓝袍的男子站着未动,而那人单手拎着个满身鲜红的小狗,嘴边却是留着微仰的嘴角笑看着,看着王泉从墙边飞身一跃到落地入屋整个的过程。
他在等!等谁?王泉心思一动,猜测了几下。
“把东西放下!!”思绪刚起却被打断,此话竟是这身着深蓝色长袍的男子喊出的,喊出了应该由王泉出口的话。
这是故意的!
而后那人也不给王泉反应的时间,随手一抛,往着墙体,一副事情败露要逃的样子。
王泉见势也不多想,保留着一丝希望也不愿小狗收到二次伤害,便往被抛处飞身一跃,如同他的亲人一般紧紧的接住抱住在怀里,白袍染了一身红。
王泉无暇多想只要把来人擒住,不管什么目的都有机会遏制,双目睁得圆滚盯着深蓝长袍的男子,顾不及口沫飞溅吼道:“休走!”
“给我死在这里!”听着此话从哪深蓝长袍的男子说出,王泉要抓住此人的意愿更猛了些。
随后将小狗轻放把它安置在地面的垛草边,一身鲜红追着那看起来毫无印象的男子。
凄厉狗叫到二人的争吵声接着两人的身影也被来回的农户看的一清二楚,一个满身鲜红的木讷凶徒,追赶着一个看着华贵的公子,
而那公子也像伤了某处身子也沾着鲜血,跑起来也有些踉跄急促的样子,看起来岌岌可危和身后的人凶恶的人截然不同。
“要不要报官?”一旁的农妇见状问着自己的夫家。
“你可别惹事,由着主人家报就是了,懂不懂?”那农夫压着喉咙吼着妇人。
妇人点了点头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了。
对于这事他们是不清楚的,也不敢去惹事报这官。不过他们身后暗处倒是有一人对此事从头看到尾一清二楚的,他也同样是被那凄厉的狗叫引来的,王泉!
没错!一模一样的王泉,身着着外门白袍的王泉,只是他身上并没有鲜血不过此人的脸上却比那个正在追赶中的王泉多了一重疑虑,念着一句“好奇怪。”
穿街过巷,踏地飞身、尘沙飞溅二人身上迎风的长袍咧咧而动,按理来说王泉在这鸡鸣道住了好些时日,
追赶时弯弯曲曲的窄巷比那青年更熟的,只是刚要擒住便被此人一个弯道拐身错开了,像条泥鳅一样,气得王泉的心火急燃,恨得牙痒痒。
连续数次王泉发现不能在追了,对面在耍自己,旁观的人越来越多,那人时故意绕着整个鸡鸣道转了一圈。
追是追不上了不能再出什么意外,借着趁着追赶的功夫找了个阴凉无人的地方,王泉脱开自己的白色外门弟子的长袍,翻了翻掩盖住那摊鲜红,手捂着脸趁着没人反应过来绕了一道往着自己家的方向赶。
一个王泉放弃了,另一个还没有!他也跟着深蓝袍的男子的身后,不过此时他也算不得王泉了,他又换了一副尊容,隐在了人群中。
清源客栈里,因为是冬季住客少的可怜,可偌大的客栈也不能这么快就空着,
老板娘每到这时候就会转一下职,跟街边卖馒头的,卖熟食的、卖三餐的争上一争。而客人多是周边的邻里或者某个浪荡子常客,也能赚上一点。
今天许旻也在客栈里头,只是他算是请辞了,也没来搭把手。倒是和柒儿窝在那间单间里一起。
“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