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青蚨派(2 / 2)

希望你们都不会太蠢,不然我就成小丑了

“如果事情一切顺利的话,你一定会回到这个又爱又恨的地方,到时你一定想一手提一个脑袋,一个我的、一个老东西的。

不过不会太快,因为你老了,四十几岁身体机能已经开始下滑了想要升到一流就必须恶补一下身体,我还有几年的安生生活,

若是你五十岁前到不了一流,那你这辈子就没机会了只能靠真气顶着,我也能少些麻烦,虽然我也没想过到时是不是让你或我一个痛快”

“那我还有多久时间呢?三十一岁前我是绝无可能成为一流的五年?!只有五年!五年我要站的更高,现在的我站的太低了,

下的棋子最多让外门弟子吵吵架而已,以我现在的影响力更不可能去辐射外面的势力,怕是门没进就被狗撵出来了。”

“五年!五年我定要这青蚨派姓许,所有外门弟子以上的人要全部——大!换!血!”

“接着是整个南武林,然后辐射到整个大旬的阴暗面!”

“哈哈哈!!”思绪飘远的许旻不禁笑出声,仿佛被这恼人琐事握紧的心脏也能松一口气。

“你个杂役弟子在这傻笑什么?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啊!”说着说着那名在清渠山上的内门弟子便动手动脚推搡起了许旻来。

“你说掌门让你一个杂役,去二楼?”清渠山藏书楼的守阁人质问许旻道。

“不是,不是,我已经是外门弟子了,掌门刚才应承的,不信您问一下主峰外门的黄执事!我真没骗您!真没骗您啊!”许旻脸上有些急促的手舞足蹈起来,仿佛竭力的表示这事是真的一样。

“行!我问一下,要是你骗我,我就打断你第三条腿!”接着守阁人拿起毛笔写了个小纸条便往门外的鸽子架走去。

‘咕咕’的几声叫来一个灰白羽身上涂着柒号墨字的鸽子,先是喂了点食给它再是装好信筒把信鸽一抛才折身回到许旻身前的桌案坐了下去。剩下的只有等了

这本阴性的内功还是不错的许旻看着手上这本《明水经》有些发笑,毕竟当初他阳脉被封死的时候他就以为他这辈子想要武学上有所进境就得练自宫宝典之类的。

不过适合他的阴性内功也不会太好,不是那种阴柔只适合女性的功法就是那种把自己搞得不人不鬼的恶毒邪经,这本《明水经》已经算好的了只是初练时会体寒胃虚。

体寒他倒是不怕,他已经十七岁了,已经是在那之后的两年,他还有一年零一个月的机会,现在他想要续费还得看系统的脸色,

不然你看它第三个任务都敢直接威胁许旻了,以前哟得多好听啊!现在?它还得给你定指标,一个月!一个月的驱寒药!呵呵

日近黄昏,许旻领到了青蚨派外门弟子的白色长服,辞去了杂役弟子的扫山、劈柴、担水倒夜香的旧职,开始了新的巡山、看护门派的山下资产以及打架斗殴的凑人头或着拼命砍架的状态,

也从以前不到一贯(一千文的九百文到了今后的一两银(即三贯月钱。

不过不变的是他们依旧没有门派安排的住所只能住在山下的地方,可以借宿也可以自建,

但是自建又有些天真了青蚨派都多少年了该分的早分好了,除非不过捕快也不是光吃饭的,而且青蚨派也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所以入门需谨慎莫被pua。

不!不!可以不用pua,不过你回去路上的山贼豺狼应该很欢迎你的。

不过许旻会好上一些,毕竟是个小白毕竟他生的英俊,又有天道庇佑。

幸得一家客栈老板赏识留他做个夜工,能住个有瓦遮头的柴房,不过他本来能住的更好的,但是现在也挺好他得到了想要的开始。

下了门派的班,许旻从客栈的后门往柴房的方向回去时,未到门口便听到了“阿巴阿巴”的欢迎声,那个双手皆断的乞儿,双手是在关节处截断的。

很利落,伤口是早已好了的,在骨肉的连结处缩成了菊花状。她似乎不会说话但许旻检查过,她舌头还在,大概是心理阴影的问题。

在暗巷遇到她时她正缩在墙边挨打,也是在那一夜许旻知道了系统给的东西很好用。

泫姹冰针很快,有让他觉得止境之下随便杀止境之上一换一的错觉;蚀骨水是无味的,只要没被人看见的话这事一辈子也查不出来。

许旻带她回来疗伤的时候已经丑时了,脱开衣服也很难发现这乞儿是女的。

汗渍污泥搅成的泥色面容上还挂着新鲜血迹,头发是散乱到结痂似的披到肩部还带着一股死鱼的酸臭,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肿的不行也瘦的不行,

许旻是怕乞儿伤到脆弱的地方才尝试拉开她裤子为疗伤,那时她才拼命反抗着直到许旻发现她已经发育才知。

乞儿乞儿,只有一米四的样子许旻才叫她乞儿,若是在许旻村上时应该也是个十五六待嫁的少女了。许旻很难受,那晚他总想捏死点什么,之后他一直等在老板房门前,一夜无眠。

许旻很特殊,他的员工房是个单间他让给了乞儿。但对于做生意的老板来说乞儿是个彻彻底底的麻烦,严重点许旻连唯一的住处也会失去,就连他愿意做白工的机会也没有。

不过许旻很特殊,老板甚至愿意让他住更好的。

但许旻还是回绝了,反正那房间他也睡不了多久,鸡叫他便要去门派打杂,晚上他也要侯着客栈住客的屎尿屁,

哪一晚住客安稳一点他也要在看台上趴着睡,员工房对他来说就是个摆放私物的地方。

他住柴房也能心安理得一点,他也愿意每个月给乞儿房钱。

老板应承了可以让乞儿留下来,也帮乞儿看了伤找了医师,钱也没管许旻要。

只是时常跟许旻诉苦,说她孤儿寡母的,本来一个人看家客栈够累了还要帮他解决麻烦,

她还说,她丈夫生前就是个操劳鬼操劳到青楼死了,死在了鸡的身上也不愿死在她床上,引得风言风语让她孤儿寡母受累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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