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还没回来吗?”
“快了,快去洗洗脸,都是汗!”
“嗯,知道了,小攸!哥哥回来了,来给哥哥抱抱。”
“今天的野菜,鲜的很,多吃点!!”
“好,爹你也来一把”说着许旻便给老爹夹了一筷,又看向许母抱着的妹妹问道,“今天,姝儿乖不乖啊?”
“妹妹今天可没有哭,可乖了。”小攸抢在妈妈前答道,许旻也顺势便摸了摸许攸的脑袋瓜。
翌日清晨,许旻脸色惨白的像是染了风寒,夏末近秋的换季小病还说的过去,但症状似乎有些重了,全身发寒抖个不停,这间新屋犹如极地的冰窟,能让许旻瞬间失温一般。
许旻颤巍着手,心中一想手指往虚空一划,属性面板一显,上面提示着:
‘三山五岳我为王’任务失败!!!
惩罚如下:
永久性惩罚:阳脉永久性闭塞,再无修炼阳性和混元性内功的可能,只有修炼特殊的阴性内功才可活命。
时效性惩罚:健忘、失神状态一年,这一年内所发生的事有可能再无记忆!!!
嘀!检测到宿主有生命危险,以自发触动‘保驾护航条例’:在一年内宿主不会有性命之忧,但请宿主小心,毕竟植物人也在系统没有性命之忧的一列。
嘀!扣除成功,宿主还有两次机会,请珍惜系统的良苦用心!!!
许旻把这最醒目的提示点掉后,又来到自己的状态那一栏,上面写着许旻的病因:身体阴阳失调,阳脉近乎于无,阴气大盛,阴毒缠身,本因毙命,
但宿主福缘深厚天道庇佑,只有常见的症状:体虚体寒,浑身无力,意识迷离。
这下就算是家辉哥也留不住我了,许旻锁起了眉头,思绪开始飘远。
这该死的系统说话一派正气的模样,给的任务一个比一个毒辣,什么“勤劳的小蜜蜂”,不过就是非法侵害他人身体的采花贼,
什么“三山五岳我为王”就是个蔑视生命的山贼,还tm美化成“群龙垂首”,我呸!!!!
不过许旻越想越可怕,从过路的少侠再是同村农人,那下一步呢?许旻不敢想
他的父亲原先是个破落的书生直到遇见他的母亲,然后因事逃难来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那年许父只是十六岁,也是终于成了婚,有了许旻。
在这半生不熟的地方安家,先是攒点小积蓄起了间土房,再是和村人协调农耕土地,对于他的第一个孩子他很小心,
忙完土房土地的事也到了许旻的七岁,除去上缴的粮食生活也算是小安稳,也开始教孩子识字,直到觉得孩子教的不错心也宽了,想再要几个,偏偏这孩子大了屋子又小,要是把孩子吵醒那得多尴尬呀。
又拖了几年,结果心一横,等孩子睡着直接把他锁进衣柜里,许旻那时还以为他自己梦游了,不过次数一多,他就会自觉的睡起了衣柜,
毕竟他上辈子是个夜猫子,不过也顺理成章的多了个弟弟和妹妹。
这样的时光对于他来说是弥足珍贵,都说青春不可负,其实每段时光都如此,时光不可逆,难道你还能再重生一遍不成。
许旻深知如此,所以在下次主线到来时他应该不会在这停留了。
所以要不要考虑在找回那个青蚨派的门人呢?许旻思绪飘得越来越远
“日上三杆了,还不起床,是不是太久没打又痒了!啊!开门”,许父的拍门声、催促声终于把许旻拉了回来。
“就来,就来”许旻揉了额头回了一句又嘀咕了声,“我刚才想干什么来着?”
“小风寒而已,不用去镇上,一来一回就两天了,怕是都好差不多了。”
“嗯,那”
“叫娘用个土方煎个药喝喝就好了。”
“行吧,回头我叫去,你躺着吧,对了,春花的事考虑的怎么样,她屁股大好生养着呢,别拖太久了”
“是是是,我懂得我懂得。”
是夜,许母把饭和药一起端了过来,弟弟小攸在门外看着不敢进来,因为怕小攸也染上风寒许母特意叮嘱了他几句,毕竟小孩子生病可和大人不同,许旻见了门外偷偷观望的弟弟朝他笑了笑。
吃完了饭,许旻也把药给喝了,因为风寒大多是风邪入体着了凉,这土方大概是驱寒的,
现在许旻一身阴寒之气,喝了也没什么不妥的,许旻饮尽后便昏昏然的倒头就睡了。
直至后半夜,房门的门闩窸窣声把许旻吵醒,不然他会一直昏睡下去,不过他醒不醒都差不多,现在他正浑身无力着呢,只得把木枕头拿起背在身后,就等开门的人了。
“呀!还醒着呢,我就知道,小兄弟,我前思后想还在村外的树林等了好久,就是不想放弃你这个好苗子,幸好我练了些奇门异术不然还找不到你呢,所以小兄弟你再考虑考虑,怎么样。”
因为没有点开烛火,门闩被提开的时候进来是一个黑影,手上正拿着什么,黑影是用它提开门闩的,现在也是正手拿着似乎没有收回的意思,只因入门时看见一个半坐在床上的人影才开口说的话,他非常的冷静。
许旻听完来人的话表情很复杂,虽说只有开心这一种情绪,一种是因为对面说话了,自己选对了并没有拿命装睡偷袭,另种开心是青蚨派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下个落处有方向了。
“我正为这事苦恼的睡不着呢,没想到大侠亲自来请,我要是不去就太不是人了,去当然去。”
“好!对了,小兄弟怎么今天不去拾柴火呀!可等苦了我呀!”
“唉!染了风寒想要休息一下来着,不过呀,一听到大侠再次来邀,这病就无所谓了,明天一定好!”
“好呀!小兄弟旧病将愈是好事,不过夜已深,能否留在下借地铺席,歇上一歇。”
“地凉,不如大侠和小弟共席秉烛长谈,怎么样?”
“好!”黑影说完后许旻面前的黑幕掠过一道银光随后就听到‘噌’的归鞘声,于是他便点起了床下摆着的油灯,青衣人也顺势坐到床边脱起了鞋子,两面相对开始夸夸其谈了起来。
翌日,许旻跟父母说清了事情该说的来龙去脉,许父听后一脸沉思不过许母有些着急的开了口:“怎么这么突然,加上你病还没好,要不”
“旻儿,你可想好了?”许父打断许母的话一脸庄重的看着许旻,第一次这么喊许旻的名,因为许父知道在这个车马不发达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