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之说结婚证就在这个保险柜里,可他连保险柜密码都不知道。”
秦斯宴面色微醺,他站在虞年面前,微微弯下腰身,额头抵在她的肩头,“年年,我难受。”
傅逸之站在一旁,瞪大双眸看着他演戏模样。
刚才在车上,秦斯宴浑身上下虽粘着酒气,但却没有半点喝过头的模样。
良久后,他回过神拧眉道,“秦斯宴,你还要不要脸?!”
他走上前去,一把将两人拉开,又抓起虞年的手腕示威道,“她现在还是我的妻子,你在对我妻子做什么?”
秦斯宴被推到一旁。
他眨了眨眼睛,那双眼尾上挑的桃花眼中,不知是不是因为醉酒的缘故,氤氲着,看着好不可怜。
“年年......”
明明是个身高近一米九的男人,模样却像个落了水刚被救上岸的小狗。
傅逸之见状一阵恶寒。
被他抓着不放的虞年突然甩开了他的手,抬脚走向秦斯宴。
“待会儿我让佣人送醒酒汤上来,你先在旁边坐下休息一会儿。”
虞年的语气温柔。
傅逸之也曾被她这样温柔对待过。
那时候他刚把傅家接下来没多久,每日推不掉的应酬,喝不完的酒,让夜晚的他神智总是浑浑噩噩不清醒。
当时他为了做戏给老太太看,三五不时就会去虞年所在的别墅。
那时候的她也会扶着他在客厅里休息,然后转身去厨房给他煮上一碗醒酒汤。
而如今他们两人还没有离婚,她就这样当着他的面和其他异性搂搂抱抱?
尤其是在秦斯宴原本已经转过身去,末了又转过头来,冲他抛来一抹挑衅的笑。
胃部抽痛了一下,傅逸之苍白如纸的面容上,又冷汗滑过他的鬓角,最后划入下颌消失不见。
“你看清楚谁才是你的丈夫?”
看着虞年扶着秦斯宴在沙发上坐下。
傅逸之再也忍受不了,他快步走上前,伸手把虞年拉入了自己怀中。
纤细的手腕上,傅逸之的大掌紧紧擒住她的手臂,钝痛感传来时,虞年的眉头蹙起。
她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下一瞬,就见她勾起了红唇,“你在同我说话?”
她在来之前已经上·床准备休息。
卸下了之前的妆容,宴会上合她身材的旗袍也变成了轻便的家居服。
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不似宴会上杂乱的香水味,此刻的她浑身上下都是淡淡的柚子花香,沁人心脾。
傅逸之想起这是曾经的她,身上一贯带有的味道。
原来是她沐浴露的香气。
眸光暗沉,傅逸之喉头轻滚,他故意忽视眼前人哪怕素面朝天也依旧美的令人暂停呼吸的容颜,沉声道,“不然呢,我在和谁说话?”
“呵,”虞年轻笑,“我以为你的妻子是裴瑾玉来着。”
“啊对了,你既然要告Zoe,我们这边也已经发出通告,接下去会有官司打到你身上,希望你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