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啊啊啊!”
张飞一马当先冲向粮食,手中的丈八蛇矛不断的挥舞,将胆敢挡在前面的徐州军士兵击飞,口中不断大喝。
“滚开,挡我者死!”
徐州军人人振奋,知道立功的时候到了,大喊着随着张飞一起冲向粮食。
张飞眼看着就要冲到粮食大堆的前面,勐然间,冲在前面的骑兵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叫声,站马嘶鸣,纷纷栽倒在地上。
“什么?”
见到这一幕,张飞顿时吃了一惊,立刻放缓战马的速度,隐约门日,,当看到前面的情景,顿时被震惊的张大了嘴巴,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
此刻,前面的空地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几排拒马,严严实实的挡在前面。
拒马是骑兵的克星,无论多么强悍的骑兵,在拒马面前也要跪。
张飞眼看着拒马就在眼前,顿时惊的脸色一变,急忙调转马头,朝着一旁狂奔而去。
在他身后的徐州军士兵看到主将跑了,也是心中吃惊,等看到拒马后面站着的淮南军士兵,已经排列好阵型,长枪林立,知道不好,也一起调转方向,朝着张飞的背影追去。
张飞纵马又走出没多远,在营地篝火的照亮下,等看清眼前状况的时候,额头上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
这方向依然有拒马和大批的淮南军士兵,挡在前面的路上。
怎么回事?
张飞心中吃惊,虽然他为人鲁莽,但是却也是一员指挥有素的战将,看到眼前的情景不对,立刻大吼一声。
“步兵上前,把那些拒马搬开。”
随着张飞一声令下,无数的徐州军步兵大步冲上前去,准备搬开那些挡路的拒马。
休休休!
噗噗噗!
“啊啊啊!”
还没等徐州军的步兵靠近,无数的箭失飞向空中,等呼啸着落下的时候,顿时有无数的徐州军步兵中箭倒地,惨叫声大振。
“杀啊!”
“啊啊啊!”
“兄弟们,不要退,只要我们冲过去,他们就败了。”
“杀!”
“杀!”
徐州军士兵奋起神威,大布朝着前面的拒马冲去,虽然空中落下满天的箭雨,但人人知道情势危机,谁也不敢停下,依然大步向前冲。
徐州军士兵虽然悍勇无比,但是淮南军士兵早有准备,眼看着敌人冲上前来,随着一声令下,立刻有无数的淮南军士兵手拿长枪,来到了拒马旁边。
徐州军士兵想要上前去搬弄这些笨重的拒马,守护在一旁的淮南军士兵,立刻将手中的长枪不断的刺出。
噗噗噗!
“啊啊啊!”
徐州军士兵眼看着不好,急忙发动反击,但毕竟落了下风,能刺中敌人的不多,反而自己一方却被打的损失惨重。
就在张飞急的心急火燎的时候,勐然间,军营中突然喊杀声大震,无数的淮南军士兵从四面八方杀了出来,将徐州军士兵围在其中。
“杀啊!”
“啊啊啊!”
“别让他们跑了!”
徐州军士兵原本是来偷袭淮南军,可是谁曾想到反而被围住了,顿时被打的大乱,人人恐慌不已。
“大家别慌,全都给我稳住,反击!”
张飞怒吼一声,朝着后路杀去。
他看得清楚,在四面围攻之中,三面都有拒马挡路,只有后面由于是冲杀进来的方向,没有来得及摆放拒马。
所以这个方向是最容易突破的方向,哪怕是无法反击,也能顺着原路返回逃出大营。
“杀!”
“杀!”
张飞不断的发出怒吼,中的丈八蛇矛闪电般刺出,挡在前面的淮南军士兵纷纷被刺倒在地。
就在张飞向前冲杀的时候,勐然间前方传来一声怒吼,“张飞小儿,休要猖狂,看我雷簿来战你。”
“哈哈哈!”
张飞看到有人竟然敢挑战自己,仰天大笑,“雷簿,想要找死就赶快过来吧,今天张爷爷就成全你。”
雷簿怒吼一声,纵马狂奔,来到面前,手中的长枪闪电般朝着张飞刺去。
“杀!”
“杀!”
雷簿虽然勇勐,但可惜遇到的是张飞,二人只打了两三招,雷簿便已经被打的节节败退,额头上满是大汗。
真没想到,张飞的武功竟然比关羽高这么多?
雷簿眼看着张飞越战越勇,知道不好,二人双马错开的时候,立刻转身调转马头便跑。
张飞厉害,如果再打下去,恐怕今天就回不去了。
“什么?”
张飞等转过头时看到自己的对手雷簿,竟然跑了,顿时气的暴跳如雷,咬牙怒吼一声。
“可恨,你这个胆小的家伙,有本事别跑啊。”
雷簿哪里敢回答,只是不断的拍打战马,想要逃的离张飞远一点。
就在这时,前方冲来一员大将,正是李丰,“雷将军,我们一起去迎战张飞,今天只要能把他拿下,那可是大功一件。”
雷簿心中吃了一惊,急忙摆手,“李将军,我们不是他的对手,还要再找一些人来才行。”
此时,淮南军士兵步步进攻,徐州军士兵虽然全力抵挡,但却依然逐渐的落了下风,没多久的功夫,便被打的节节败退,眼看着溃败就在眼前。
张飞急得心头火起,也顾不上追杀雷簿,只是一股脑的朝着冲进来的方向杀去。
现在已经没别的办法了,取胜就不要再想了,还是想办法先带大家出去再说。
“杀啊!”